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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專制”云云,在我看來,不過是歷史上某些人給中國傳統扣上的一頂大帽子,目的即要你自始就抬不起頭來,與西方政治不能站在一個“對等地位”,就要起這麼一個作用的。

諸位以為?

一、楔子

1。初意十三年必有拂意之事

大清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二,西元1735年10月7日,在歷史上也許是個再平常不過的日子。

雖然民間流傳著有關皇上(廟號世宗,諡憲皇帝)的各種流言蜚語,如弒父、奪嫡、殺弟、逼母,卻與百姓日常生活無大關聯。對雍正行政的“苛嚴”,大家也逐漸習慣,甚至找出了應對的辦法。儘管受害者頗有怨言,批評聲此起彼伏,但也有幾分諒解,如吏治整飾的成效,為有目共睹。

說它平常,是這天侵晨,皇帝還依然上朝。但到深夜“漏將二鼓”,“忽聞宣召甚急”。大學士張廷玉趨至圓明園,“始知上疾大漸,驚駭欲絕”。其時皇上已然昏迷,至子時,“龍馭上賓矣”。另一大學士鄂爾泰“深夜無馬,騎煤驢而奔,擁今上登極。宿禁中七晝夜始出”,其中三日夜未進粒食。那幾日間,正不知有多少的混亂、惶懼、無措,和料想不到的事情,都被遮蓋了起來。

匆遽之中,諸王、大臣尋出雍正元年所封密函,擁皇四子弘曆即位,改號乾隆。當時又有幾人能夠想到,他竟統治了中國六十四年之久(包括太上皇四年),方於八十九歲高齡駕崩(廟號高宗,諡純皇帝)。

他名正言順的即位了。像是一個“大少”,萬貫家財的年輕繼承人。也許這樣的比喻並不恰當,他繼承的是一個“帝國”,手裡握有至高無上的權力。施展開來,似乎又是那樣老練,與二十五歲的年齡不符。大行皇帝《遺詔》裡的一句話,“俾皇太子弘曆成一代之令主”,就像一個預言,更像一個即將來臨的前景,展現在大家眼前。

在歷史上,無論是一個新朝代的產生,還是一個新君的即位,大都不免發生一些變故。無論怎樣講求“以孝治國”,新的政策,新的政治風尚,總是要出現的。他卻註定要給歷史打下深深的個人印記。而且,有證據表明,他多少是有意識地這樣做的。

在中國傳統社會,事先就帶有一定的政治理念,並大聲予以宣示的,可以說少之又少。因此,乍看起來,他既像一個傳統政治理想的熱誠追求者,又有幾分像似今日競選上臺的民選政治家。或者,時代需要這樣一個人,讓他一身而兼二任?

從此,開始了他的帝王生活:每年元旦,先“詣堂子行禮”,後回宮接受百官朝賀。次日,及仲春秋朔日,於坤寧宮祭神。'1'

每晨起必以卯刻,長夏時天已嚮明,至冬月才五更盡,尚須燃燭寸許始天明也。日日如此,此猶尋常無事時,當西陲用兵,有軍報至,雖夜半亦必親覽。每晨起膳後,閱部院所奏事,及各督撫褶子畢,以次召見諸大臣,日必四五起。最後見軍機大臣,指示機務訖,有銓選之文武官員,則吏兵二部各以其員引見。見畢,日加巳,皆燕閒時也,或作書,或作畫,而詩尤為常課。'2'

即位之初,曾焚香告天默禱:皇祖御極六十一年,予不敢仰希。若邀昊蒼眷佑,至乾隆六十年,即當傳位皇子,歸政退閒。'3'果然,他就做了那麼多年皇帝,於乾隆六十年退位,並未“退閒”的又做了三年太上皇,於八十九高齡才撒手西去。

然而,更重要的預言,不在於此,而在乾隆十三年(公元1748年)。

皇帝雖說自己是一位“福、祿、壽、禧”四全之人,晚年又自詡為“十全老人”,但在一生之中,實有幾件不如意事。這自然不能大肆渲染,甚至要被刻意遮蓋,但卻於其一生關係頗大。其中第一件,就發生在乾隆十三年。

所以他事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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