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盤腿坐在炕桌旁的王永祥褲子上。
“不要臉!你們這對狗男女!你這個王八蛋禍害我媽救命的錢,死不要臉!臭寡婦!狐狸精!成天想男人想瘋了,爪子亂伸……”
無言了,風中凌亂了,孟茹覺得自家暴走的表姐走形了。明明之前覺得表姐只是有點小腹黑,對弟妹有點小暴力,又敏感又脆弱基本還是很靦腆的小女生。可沒想到,罵起狗男女來居然這麼不留情面,罵得這麼、這麼——爽啊!真是太有愛了。
不過顯然被罵的當事人不像孟茹這麼萌了。王永祥黑了一張臉,嘴都快氣歪了。
“凌波,誰教你這麼和家長說話的?!沒人教的小兔崽子,年紀小小就學會撒潑了!”
呀呀,這話說得很矛盾啊!孟茹看看罵人的王永祥,再冷眼瞥著掩面裝哭的小衚衕志,很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在偷笑,要不然怎麼肩膀老是聳動呢?
“家長?我家長現在躺在醫院裡呢!”罵得性起的凌波也不是盞省油的燈。撕破了臉皮,什麼話都敢往出冒了,“王永祥,我之前倒是一直叫你爸來著。可是你覺得自己配讓我叫你爸嗎?還說我沒人教,你這個死不要臉的賤男人才沒人教呢!還有你個臭不要臉的臭女人,都是沒人教的死人頭……”不管不顧地破口大罵,凌波恨恨地道:“我要去告訴我媽!告訴我媽你們這兩個死賤人都揹著她做了什麼好事……”
不知是被凌波罵得狠了還是聽到要告訴溫麗蘋這樣的話,王永祥也急了。甚至顧不上罵人,伸手就要抓凌波。
冷眼瞧著,自然不會讓他抓住凌波。孟茹往前一竄,腳尖一勾,順手操起被勾起的小板凳就砸了出去。
咱練太極不是白練的,雖然力氣沒有突然之間一下子就大了起來,也不可能厲害到以一擋十或是以一瘦弱小身板把一成年男人按倒往死裡扁上一頓,但最起碼眼明手快,哪怕對上這種賤男也絕不會吃虧就是。
拖著凌波後退兩步,抬眼看著炕上捂著額頭哀叫的王永祥,孟茹冷笑了一聲。只當是看戲,冷眼看著小衚衕志尖叫著撲了上去用柔情似水的舉動給了王永祥以愛情的安慰後又一轉身用可怕的眼神狠瞪著她們。
握了一下凌波的手,安撫住還要破口大罵的她,又用眼神冷冷盯住似乎想往上衝的小胡。“我可是會功夫的!不信你就問問我那位老姨父。”小樣兒,如果你真敢往前衝。我可不敢保證能不能嚴守師傅不欺負弱小的規矩。其實,怎麼看我們兩個小的才是弱勢群體吧?
揚了揚眉,孟茹低笑了一聲,“其實胡阿姨你應該高興才是啊!姦情暴光,就不用再繼續做地下情人呢!說不定有機會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一把正室夫人呢……”眨巴一下眼,她看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知在想什麼的小胡笑了下,“我說的你應該已經想很久才是了啊!別說你一把年紀還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啊……”
不管小胡在想什麼了,孟茹只抬眼看著王永祥,“我說老姨父,不管怎麼樣我都得提醒你一句,從我老姨那兒拿了多少錢,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地退回來,要不然事情鬧大了要是上了法院,你那個什麼提幹的事可說不定就要黃攤了。”
拉著凌波,往後退了兩步,突然又停下腳步。孟茹歪著腦袋,“啊,好像是來捉姦了呵,就這樣回去好像有些說不通……”鬆開手,她笑咪咪地又過去。在王、胡二人呆怔的目光裡端起桌上的盤子,手一鬆,湯汁四濺,連瓷盤都摔個粉碎。“啊啊,真是太不小心了,都濺到腳上了。”手一伸,扯過一塊紅布隨手擦了擦褲管和鞋子。
在小胡的尖叫聲裡,手一鬆,“呀!真是對不住,沒留意這塊布竟然是衣服。”看著落在一堆油乎乎摔得看不出原來是什麼的垃圾上染成抹布一樣的紅風衣。孟茹終於滿意地露出笑臉。
“小兔崽子,你欺人太堪了!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