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泰國藍幫的老大拉曼一直都想請他們去曼谷,但是星舞一直都沒有抽出時間,這次他們去曼谷就先在拉曼那裡落腳。
拉曼在郊區的別墅很豪華,白色的樓閣,帶著泰式傳統的金色頂,彰顯得很氣派。
他們在沙發上坐了幾分鐘,拉曼派去機場接他們的小弟就帶著拉曼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拉曼的面板微黑,有點發福,見到他們熱情地很。
阿瓦說出了那時候拐賣他和他弟弟的那個人蛇集團裡的一個人,叫拉加的精瘦的老男人,拉曼說他知道這個人。
他們到了曼谷的第五天,在拉曼的幫助下,他們就找到了阿瓦那個弟弟,那孩子面板很蒼白,大約是被囚禁了很久的緣故,臉蛋帶著病態的瘦消,顴骨下面凹陷了下去,只剩下一雙漆黑的大眼睛,那種憔悴的神情,和那滿是懼怕的眼睛很是惹人心疼。
不過星舞發現他弟弟和他生得並不十分相似,反而有些眼熟的感覺。
“你多大了。”
“十六。”那個叫阿藍的孩子聲音很低,有些瑟縮,似乎是受過什麼驚嚇。
星舞也笑自己,覺得他跟這個孩子沒有可能認識,肯定是想多了,不過好的是他們去得還算及時,阿藍還沒有被他們弄成人妖,不然就真可憐了。
“你不覺得這個阿藍長得……”歐陽疑慮地看了一會兒才說到:“長得跟你有些相似。”
“跟我?怎麼可能呢,要是像,也只能是像阿瓦。”
他們說笑了一會也忘了這茬。
星舞和歐陽已經打算第二天轉飛機去荷蘭,也已經買好了機票,晚上的時候他們一行人去飯店,一來是他們兩個要去荷蘭了,算送行,二來也慶祝阿瓦找到了弟弟,可以和阿藍相聚。
拉曼為他們訂的飯店東方文華在曼谷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飯店。
那天夜裡雨下的大了起來,他們驅車到那裡泊車的時候,星舞看到旁邊一輛漂亮的黑色加長勞斯萊斯,四個肅立的黑衣保鏢打著傘,一個身穿菸灰色西裝的高大男人從車裡走了出來,那男人回頭看了他一眼,那雙深邃的琥珀色大眼睛裡帶著奇特的笑意,他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那個男人就已經走遠了。
他們認識嗎?為什麼那男人一副對他很熟稔的神色?
看那氣魄應該是不尋常的人物吧,不過在曼谷這樣魚龍混雜的地方,什麼人沒有呢?
……
“為你們訂的機票是明天下午才起飛的。”拉曼給他們倒酒:“就多喝一點啦,雖然你們不打算辦酒席,來到我這裡也該為你們先祝賀一下啊。”
這個泰國人的熱情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一旁剛剛死裡逃生的阿藍神色依然很蒼白,即使是在阿瓦的懷裡也似乎沒有放鬆的神色,那雙淡粉紅色的唇有些發顫,喝了幾杯酒臉上顯出嫣紅的顏色。
那孩子一定是被嚇壞了。
“來,喝一杯吧。”星舞舉起杯子跟阿藍碰了一下對他說:“不論經歷過什麼,現在都已經過去了,前面的生活才是充滿陽光的。”
阿藍看到星舞燦爛的笑容卻垂下了頭,星舞沒有看到那眼神中的絕望和愧疚。
他們喝完第十幾瓶酒的時候,星舞感覺有些頭暈,還有些腹脹,他的酒量一向沒有這麼不濟,今天不知道怎麼了,還是這裡的酒有些不同。
“我去下洗手間。”星舞拍了一下歐陽的肩膀。
“怎麼樣?沒事吧,要不要我同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的酒量沒那麼差。”星舞有些逞強地笑著。
他走進了洗手間,剛剛拉開牛仔褲的鏈子,突然鼻子聞到一股乙醚的味道。
不好!
剛剛腦中閃過這個想法就被一條白色的手帕捂住了鼻子,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