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蘇雅言眯了眯眼,輕笑道,「我本來還想再怎麼說我跟霍少峰也曾經訂過婚,現在我成了他的長輩,見面就得喊我一聲嬸嬸。這婚禮上來來往往這麼多人,這要被人聽見了,可不又得把他當場笑話看?」
「年輕人心氣高,指不定以為我給他發請柬是要故意羞辱他,沒想到他的臉皮倒是比我想的厚多了。我沒叫他,他倒是自己趕著來了。」
幾句話功夫,把霍夫人給帶的高帽子又扔了回來,順便還嘲諷了一番霍少峰的不要臉。
他們連請柬都沒給他們發,明眼人都知道這是不待見他們,不想在這喜慶日子見到他們。
他們倒好,自己上趕著來了不說,還把那個小三也帶來了,這不成心噁心蘇雅言嗎?
霍夫人聞言面上的神情又是一僵:「你們結婚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一個人都不過來,我跟祁瀚這幾天又比較忙脫不開身,這才讓少峰過來。」
蘇雅言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不置可否。
霍夫人被她這麼盯著險些卡殼,默默幾秒才接下去道:「可我聽說少峰昨晚才剛登島就出了事,被人打下了船……」
「哦,這事我知道。」
「我還聽說那打人的人……」
「不用聽說,把他們打進醫院的是我姑姑。」
霍祁瀚夫婦沒想到蘇雅言會承認得這麼幹脆,瞪大雙眼看了蘇雅言一會才道:「你姑姑?你姑姑怎麼能這麼過分,我兒子好心好意來跟你們道賀,你們不歡迎就算了,怎麼能跟他動手?」
好心好意?他們要是好心好意,這世上怕就沒有惡人了。
一直守在邊上當背景的凌曉柒聽到這,突然感嘆了一句:「原來你們也知道言言他們不歡迎你們啊。」
路人吐槽最為致命,霍祁瀚臉一青,指著凌曉柒就罵起來:「你是誰?我們霍家的事情輪得到你一個外人說三道四?」
「敢做就不要怕人說。」蘇雅言見霍祁瀚吼凌曉柒,徹底火了,「吼這麼大聲做什麼?人不是沒死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兒子死了沒人送終了。」
「你這是什麼話!」
「人話。」蘇雅言瞥了一眼兩人憤憤不平的模樣,諷刺道,「你們剛剛不口口聲聲說是一家人嗎?我是他嬸嬸,是他長輩,我姑姑更是他的長輩。長輩教訓晚輩,天經地義。」
「那也不能這麼……」
「不能什麼?當初你們兒子做的那些齷齪事,我們不提你們還真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了是嗎?我姑姑從小就疼我,高高興興回來參加我的婚禮,才剛上島就遇見兩個噁心玩意,以長輩身份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懂得尊敬長輩,別老來長輩面前晃悠髒了長輩眼睛,有什麼錯?」
「要我說,我姑姑下手還算輕了,要不是顧念著我結婚這大喜日子真要見血不吉利,可就不只是掉水裡泡一泡那麼簡單了。不過也僅此一次,勞煩回去告訴霍少峰,以後看到我們家的人繞道走,不然再出個什麼事可怨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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