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在宴會上面見過豐朗,之後沒多久,豐朗的媽就發了這樣的東西給言言……」秦雪茹沉吟一聲,「會不會是他被你們倆刺激到,回去故意亂說,引得他媽真以為你……」
「也未必。」蘇宇軒摸著下巴看了眼霍塵寰,「塵寰之前……」
蘇宇軒說到這頓了頓,他知道妹妹並不喜歡別人說霍塵寰殘疾,只得另外找了個詞。
「他之前腿不大好,現在恢復了。照言言剛剛的說法,這一家子尤其是程豐朗那個媽最是看不得別人過得比他們好。指不定跟人八卦過塵寰的腿,聽程豐朗說起他們倆,一聽說塵寰的腿沒事,可不就得多想了?」
程秀琴聞言卻只覺得荒唐:「他們是傻子嗎?怎麼也不想想,塵寰要真是言言在外養的男人,咱們家粥粥滿月宴這麼大的公共場合,她能隨隨便便把人帶出來招搖過市?真當誰都跟他們一樣不要臉呢?」
「誰知道呢?蠢貨的想法永遠比我們想像中的要來得出人意料。」出人意料的蠢。
蘇雅言聽了自家大哥的分析倒覺得很有這個可能,程豐朗的媽可不就是這種看不得別人好,善用最低劣的想法去想別人的人?
明明是自己家貪得無厭,導致日子一天過得不如一天,放她眼裡,就是別人欠了她的。
單方面跟人結仇不說,還心心念念想著別人一定要過得不好,只要過得不好,她就高興。
這樣的人,會單憑程豐朗的幾句話就認定她出軌給自己的丈夫戴綠帽,真是再正常也沒有了。
「你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是她發你了?那女人真這麼蠢,實名舉報?」
「那倒沒有。」霍塵寰的眼中掠過一抹冷光,輕笑道,「她是匿名舉報。但是她既然發了這麼一堆東西給我,我總要知道是誰在背後使壞。」
「所以,你就讓人查了?那你查完……」
「既然都查出來是誰幹的,這事當然沒那麼容易過去。」
蘇雅言心一顫,卻又有些瞭然:「你做了什麼?」
「她不是喜歡嚼舌根嗎?我讓人使了點手段,毒啞了她。」
霍塵寰此話一出,眾人俱是一驚。
就連蘇雅言也有些訝異,她知道霍塵寰知道這事肯定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罪魁禍首,卻沒想到他會做的這麼絕。
「另外……」
「還有別的?」
「她不單嚼舌根,還汙衊你,只是把她毒啞了太便宜她了。」
程秀琴等人聽了他的話也覺得有道理,這事說好聽點就是某些人酸裡酸氣,見不得人好,故意背後嚼人舌根,挑撥人夫妻關係。
可要說嚴重了,那就是故意散播謠言,敗壞蘇雅言的名聲,想讓他們兩人夫妻關係破裂。
虧得當天陪在蘇雅言身邊的就是霍塵寰,若是換做其他一些人,指不定沒影的事情都要被他們說得有鼻子有眼。
一想到這,幾人立馬不覺得霍塵寰做的過分了,甚至覺得他應該做得更過分些!
蘇雅言卻覺得他在最後才說起這個,肯定是做了把她毒啞外更嚴重的事情:「你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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