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翻白了他一眼:&ldo;圍而不攻,很有意思嗎?城記憶體糧足夠我等吃上三個月,這些賊軍又能如何?一直都沒有攻城,今夜也不會攻城,他們根本不敢攻城,一群鼠輩而已,只是做做樣子嚇唬嚇唬無膽之人,再者說,明日援軍就要抵達了,我等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劉副使,為我守好這最後一夜,明天,就是論功行賞之時了,哈哈哈哈哈!&rdo;
嶽翻說這就大笑著離開了城牆,留下劉子羽一臉的鬱悶:&ldo;雖說明日就要來援軍了,但是也不能如此懈怠啊!嶽知州還是年輕了些,缺乏歷練啊!你等都給我注意著點兒,守好今夜的崗班,莫要讓賊軍鑽了空子!本使也有些疲勞了,下去睡一會兒,過一會兒再上來!&rdo;
劉子羽也下城了……
整個城牆上開始瀰漫著一種詭異的氛圍,再接著,一個獐頭鼠目的傢伙很猥瑣的提議被任命為城門守將的晁蓋弄點酒上來喝,得到了晁蓋和城牆上官兵的一致認可,然後這傢伙就帶著一批人下去買酒,不一會兒就上來了,帶著很多酒和一些下酒菜,大家席地而坐,開始狂歡。
夜色漸漸降臨了,罪惡也在夜色中開始滋生,陽光似乎從心理和生理兩方面都有驅散罪惡的能耐,所以光天化日之下,一般沒什麼人敢於作惡,可是太陽下山,陽光消失,憋了一整天的罪惡就開始肆意亂舞了,城牆上,隸屬於嶽翻的官兵們都醉倒在地不省人事了,只有少部分人還能站著。
按理說,這些酒是無法讓兩三百條漢子都醉倒的,但是如果說這些酒裡面有些特殊的新增劑,那麼就不好說了,如果再算上還有些裡應外合心懷不軌之人的配合,那就更不好說了,所以一開始那獐頭鼠目提議要喝酒的傢伙才一臉得意,笑道:&ldo;什麼連中三元的文曲星,一個白麵書生而已,要說啊,還得靠我,咱們這些歷練出來的人,那一點比不上那個白麵書生?!
居然還讓人出城樵採,那不是擺明瞭給我們機會混進去嗎?還派人看著,那些人有什麼用?就知道喝酒,還會什麼?咱們這麼多人混進來了也不知道,還每天都派人出去,你們說這文曲星都那麼笨?還能活著到這裡來?哈哈哈哈哈哈!&rdo;
別人就開始奉承這位獐頭鼠目之人,而且似乎很願意奉承他,看來這傢伙的地位還不低,一直到夜色完全降臨,這夥人也把城牆上的防禦設施都給拆掉了,有個小嘍羅問獐頭鼠目的傢伙要不要給這些被藥翻的傢伙綁起來,獐頭鼠目一揮手:&ldo;這種藥沒個一整天斷然醒不來,綁什麼綁?丟到房子裡關起來,城牆上那麼多人怕是不方便,還有城樓下面的那些人,趕快搬上來,別被巡夜隊發現了。&rdo;
罪惡迅速行動,而說好去去就回的劉子羽和沒說要回來的嶽翻不見蹤影,城牆上的大兵們也都被關在了城牆上的小屋裡動彈不得,城門守衛的大兵們也不省人事,整個北城門都被控制了,至於其他三門,盜匪們不在乎,只要拿下一門,其他幾門都是沒用的,而且嶽翻一共才幾百人,這裡就有三百人被放倒,他完了。
城內原本有駐軍,大約二百人左右,都是屬于吉州廂軍的,原本的用途是監視前任陳知州,不過嶽翻不知道,還把這支軍隊當成自己的軍隊在使用,甚至用它來守衛知州府,呵呵呵呵,盜匪們都要笑翻天了,不知道在吉州和虔州,軍匪是一家人嗎?你難道不知道陳知州時如何丟掉知州府的嗎?
天真!
所以說,這次的行動只是一次小小的斬首行動,把嶽翻抓住,狠狠地收拾他,把他手下的那一百多親衛和後來不知從哪兒召集的四百多人給廢掉,嶽翻也就廢了,看在他是個狀元的份兒上,估計也不好意思殺了他,鬧大了事情,大家都不好過,但是狠狠的羞辱他,把他的氣焰徹底打掉,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