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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還水啊,越喝越沒味兒。”顧小北蹙著眉,一臉的不舒坦。

“我說顧小北,這酒兌了綠茶,不都這麼喝來著。”許鳴微眯著眼,睇著女孩兒,打從她一進門兒,就不對勁,這丫頭今兒衝得很。

“那就換換,喝純的。”說著自斟了一杯,一飲而盡。

一屋子人都瞅著她,半天沒動靜兒。

顧小北自顧自地斟著,“那我喝純的,你們隨意,總成吧。”

“笑話,你一弱女子幹純的,我們一幫大老爺門兒也不是窩囊廢,成,難得小北姐今兒有興致,哥兒幾個奉陪到底。”

顧小北千杯不醉是出了名兒的,平日裡也不愛張揚,由著那幫臭小子顯擺,今兒藉著火氣一併都發作起來,幾輪下來,七七八八,放倒了大片人馬,顧小北自個兒,也半醉半醒,小嘴兒還直嚷嚷:“鳴子,你丫的今兒賊帥,”說著手就不安分起來,爬上男孩兒的臉肆意捏弄,“還是你行,來,我們再喝。”

男孩兒大為光火,跟她一個喝醉的,也計較不來,幸好他備了點兒酒量,認識這丫頭四年,玩兒得再瘋再野,她必定要回家的,風雨無阻,雷打不動,他也沒過問,這丫頭好象不喜提她家裡的事兒。

撂下那一大攤子人,許鳴揹著顧小北出門兒準備送她回家,餘下那幫兔崽子,酒醒了自然各歸各位,他們不一樣,都是些沒人管的野孩子。

“顧小北。”許鳴抬頭,瞥見一西裝革履的男子,三十出頭歲,昏黃的燈光下,稜角分明,有一種穩重內斂的氣質。

十一;溫度

“你是?”在他背上鬧騰了好一陣兒,那丫頭總算是安靜下來,好象睡著了。

“我是他小舅。”男子微蹙著眉,稍稍黯沉的臉色,掩在一片昏黃中,叫人捉摸不透。

“噢,那個,我正準備送她回家,正好,您來了,人就平安交還給您了。”許鳴有些尷尬,這情形,活像是拐了人外甥叫人抓個正著,他儘量很禮貌地措辭,希望誤會不至於太大。

顧灝南從男孩兒背上接過女孩兒轉置於自己背上,女孩兒稍微夢囈了一聲兒,並未醒來。

晚涼的風和著淡淡的菸草香,確有一種奇異地能解酒醒腦的功效。

女孩兒悠悠轉醒,頭疼,醒來的第一感覺便是頭疼,她這是在哪,模糊裡依稀記得,一大片兒人都趴了,最後一張放大的臉是許鳴。

她現在又是趴在誰的背上,她敢打包票,決計不是許鳴,同那斯,跟煮紅的蝦子——熟透了,就差沒裸呈相見了。

背,是很寬厚的背,讓人放心倚靠的感覺,味道,很清的古龍水味夾雜著很淡的菸草香,等等,不對,“小舅?!”女孩兒很小聲兒,試探性地低喚。

“恩,醒了。”厚沉的嗓音平鋪直敘,叫人捉不到他的情緒。

心中百味雜陳,說不清,道不明,這是第三次了,為什麼總在這樣薄涼的夜,受傷的夜,那樣狼狽不堪的顧小北,那樣狀況百出的顧小北,赤裸裸地,無所遁形般,昭然在他面前。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語氣稍微犯衝,藉著酒勁兒有些放肆的意味。

男子當真放下她,一鬆手,單薄的身子輕微搖晃,重心不穩,女孩兒跌坐到馬路邊兒上,膝蓋骨磕碰到堅硬的石坎,裂開一道狹長的口子,鮮紅的血,汩汩而出,蔓延至腳踝,衍成一片觸目驚心的淋漓。

女孩兒死咬著唇,唇上薄弱的面板已經破了,欠出絲絲血跡,眼眶泛起脆弱的紅,卻執拗著,不肯掉一滴眼淚,她就那樣看著自己,那樣倔強的神情,那樣受傷的眼神,此時此刻,此情此景,由不得他刻意忽略,確實,為她心疼。

這樣真實的顧小北,這樣生動的顧小北,三番五次地闖進他的視線,擾亂他習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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