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安撫。
“你想不想知道,這支簪子,我是在哪找到的?”盛臨遙答非所問。
“啊?”曲相宜眼神閃爍,她道:“好啊,臨遙,你是在哪裡找到的?我都讓人找了幾遍了,都沒找到啊。”
“去年,四弟中了蛇毒,那天晚上,我在花壇裡找到的。”盛臨遙淡淡的看著曲相宜臉一下子全白了,她艱難的從牙縫中蹦出幾個字:“不可能。”
“對啊,我也覺得不可能,你能不能說說,簪子你是什麼時候丟的?”
“我……”曲相宜側過頭不怎麼敢看他,而盛臨遙卻緊緊相逼:“你既然說你自己讓人找過,那麼應該很清楚是什麼時候丟了東西吧,那你能告訴我嗎?”
“我……”
盛臨遙道:“難道你想說,是那天晚上丟的嗎?”
“對!”曲相宜病急亂投醫,她連忙點頭,頭腦一熱,竟然給她想出了非常完美的回答:“那天晚上回來卸妝的時候,我就發現娘給我的飛燕簪不見了,我本來想告訴娘,但是四弟受了傷,我再說這件事情極為不妥,我還想告訴你來著,可是,那天晚上你沒回來,我就暗中安排人去尋找,卻一直都沒找到,我也沒敢告訴你。”
“你記得挺清楚的。”盛臨遙意味不明的說道。
“當然了,這可是件大事,我怎麼會忘記呢。”曲相宜乾笑幾聲。
“你應該不知道,”盛臨遙故意等曲相宜問了一句:“不知道什麼?”
“那天晚上,我發現你來得很晚,回去的時候,我一直跟在你身後。”盛臨遙不顧曲相宜忽青忽白的臉色,他繼續說道:“所以,你說的,我全都聽見了,也看見了,包括你將飛燕簪嫌棄無比的扔掉的樣子,都看的清清楚楚。”
“臨……臨遙,我沒有……”曲相宜蒼白無力的否認著,她根本沒有想到,盛臨遙居然明知這是怎麼回事,卻依然看著她裝出這幅樣子。
“我娘視如珍寶的東西,你卻將它看的一文不值,你將她的心意盡數踩踏,你還想得到什麼?你以為,會有人那麼傻,左臉捱了巴掌,還要眼睜睜的把右臉送上去?!”盛臨遙站在那裡,微微皺著眉,冰冷的述說著,平淡無波的語氣下掩蓋著滔天的憤怒,曲相宜再怎麼裝傻也知道無法隱瞞下去,可她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是,是我親手把它扔了的!”
曲相宜迎著盛臨遙陰冷的視線,高昂著下巴,叫囂道:“給別人的,都是那麼珍貴,看上去價值□□的寶物,可是給我的,卻是這樣灰撲撲,醜陋無比,一文不值的東西!盛臨遙,這種東西,你讓我怎麼珍視?!”
“是她先將這種東西送給我的,她貶低我,看不起我!我為什麼要——”“啪!”
曲相宜被盛怒的盛臨遙扇了一巴掌,含怒出手,動靜自然不同尋常,曲相宜被他一巴掌掀翻倒地,話語自然應聲而斷。
曲相宜雙手捂住臉頰,從她手指露出的縫隙來看,盛臨遙的一巴掌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一個紅通通的巴掌印。
“你居然打我!”曲相宜抬頭,瞪視著盛臨遙的眼中已流露出明顯的恨意。
“死不悔改。”盛臨遙的語氣依然平靜到底。
“我就是死不悔改!”曲相宜嘴角扯出自傲的笑容,她輕提眼角,道:“你能奈我何?”
“飛燕簪,是皇上賜給我孃的。”盛臨遙驢頭不對馬嘴的說道。
“你抬出皇上又怎樣?皇上給的……皇上?!”曲相宜說著說著就感覺不對勁,依皇上對竇靜妤幾十年如一日的寵愛,又怎會給她不值錢的東西?
“曲相宜,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如今有這般的地位,可都是我娘和我給的。”盛臨遙無視了曲相宜面白如紙,搖搖欲墜的神色,他道:“說起來,曲尚書教導女兒可真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