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河圖從門口進來的時候他便得到了通知。
葉河圖搖頭,“還沒。”
燕昌奇被葉河圖一句話氣的不清,兩寸長的白鬍子直抖。
“那你來幹什麼?”燕昌奇沒好氣地問道,沒有任何打算讓葉河圖進屋。
葉河圖抬頭,平靜道:“我想請您老人家幫我一個忙。”
語氣不卑不亢,不像是在求人,而像是在說一件正常不過的事情。
燕昌奇活了大半輩子,還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失態過,隨即不滿道:“這忙我不幫。”
“哦。”葉河圖應了一聲,一張臉不喜不悲,年輕卻不彰顯稚氣,輪氣質,絕非一般子弟能夠相比的,如果有人知道葉河圖經歷過上千次生死搏殺,看向他的時候,絕對有不一般的毛骨悚然。
氣質是因人而論,本人,或者他人。
在燕昌奇的眼中,葉河圖此時沉著的氣質已經讓他欣賞不已。
不出意料,葉河圖轉身便走。
燕昌奇眯起眼睛望著葉河圖的背景,一股上位者才有的氣勢頓時在身上呈現出來,這一局,他完敗給面前這個姓葉的小子。
背對著燕昌奇的葉河圖,嘴角勾起一個得意的幅度,他知道,不出五步,身後便有所反應。
一步,兩步,三步,四步。
五步。
葉河圖略微停了一下,出乎意料的是燕昌奇沒有任何反應,看來還是低估這個掌握著軍區大權的老人,比想象中要沉得住氣許多。
葉河圖還是踏出了第六步。
“回來!”
這時候,命運似乎和葉河圖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
葉河圖摸摸鼻子,無論如何,他仍然算錯了一步,一步很小,但區別實在太大。
燕昌奇不得不承認,這個年輕人的城府,太出乎他的意料。
葉河圖走進了燕昌奇的辦公室,雖然方法有些劍走偏鋒的意味,但結果終歸一樣。
要是燕昌奇知道葉河圖從開始便使著法子想要進入自己辦公室,自己的挽留竟然是在葉河圖的預料之中的話,肯定會立即下令把葉河圖綁著送去一槍斃了。
敢算計燕昌奇的後輩,繼往開來估計也就葉河圖一個人而已。
走出首長辦公室,葉河圖的心情大好,笑呵呵地離開了這個地方,過不了多久,他曾進過首長辦公室的訊息也會傳開。
辦公室裡的燕昌奇沉思不語,開啟抽屜,取出紙筆,寫下一個又一個的名字,圈圈叉叉,再次圈圈叉叉,不知道寫了多少個名字,最後紙上留下的僅有一個名字而已。燕昌奇喘了一口氣,很久沒有費功夫來想這些問題,他想要看看,姓葉的小子,還能夠帶給他多少驚奇。
“很久沒有人能夠讓我這把歲數的老頭子操心,後生可畏啊。”燕昌奇擼了一把鬍鬚,看著紙上的名字回想著和葉河圖的交涉,微微笑道。
紙上塗改了無數個名字,一片縱橫交錯的線條,唯有一個地方與周圍的情形迥然不同,乾淨清爽的一片區域只有三個字。
趙師道。
路過訓練場的時候,葉河圖不再刻意躲避,心情好的時候就應該出去走走,大白天哼著一曲《再逢明月照九州》,大搖大擺地走過新兵訓練場,一雙雙眼睛盯著優哉遊哉的葉河圖,包含了羨慕妒忌恨等多種情緒,立馬就有些人覺得葉河圖眼熟,很快,結果出來了。
上次煽飛趙教官,將張富貴打飛的人就在眼前!
正在訓練的趙齊軍仍然沒有徹底改掉以前的脾氣,看見一個眼光盯著葉河圖不放的新兵,衝過去就是火辣辣地一巴掌,委屈的新兵渴望葉河圖能夠再走過來煽趙齊軍一巴掌,他用手指了指葉河圖的方向,趙齊軍轉頭一看,臉色變了,對於葉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