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衛士對抗。
一道道遁光從遠處飛來,聽到那聲尖銳哨音聞訊而來的修士越來越多,趕過來增援的廣陵城衛士也越來越多,終於,有一名金甲衛士駕馭著遁光從遠處飛了過來。
這名中年男子身材雖然廋小,卻是滿面精悍,舉手投足之間氣勢十足。冰冷的雙目掃過靈猿峰外發生的一切,隨後望向敞開的洞府,神識掃過洞府之內正在對坐飲酒的水生和龜妖二人。瞳仁不由猛然一縮,面色頓變。
幾名銀甲衛士慌忙湊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向著金甲衛士解說著什麼。
金甲衛士隨後把目光望向附近圍觀的一眾修士,冷聲說道:“都散開吧。有什麼可看的?除了本城衛士,無關之人若是敢靠近靈猿峰千丈之內,殺無赦!”
冰冷的聲音在空中飄蕩,遠遠傳出幾千丈遠,聽聞此言,那些聞風而來的練氣期修士一個個面色大變,四散退走,有些人乾脆直接就離開了現場。
元嬰期的金甲衛士已經出現,真個爭鬥起來。被殃及到性命,那可就划不來了,再說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訊息還不是早晚要在城中傳的沸沸揚揚?看不看也沒有多少區別。
至於幾名金丹期修士,卻一個個不不情願地向後飛遁,估摸著和靈猿峰的距離超過了一千多丈,這才停下身來,不捨得離開。對於這些金丹期修士來說,看個熱鬧倒還是其次,若真有高階修士在眼前鬥法,遠遠觀摩一下爭鬥。那才真是大開眼界。
金甲衛士大步向著洞府走去,拱手衝著洞府方向施了一禮,說道:“在下金琅。添為廣陵城衛士,敢問道友。為何要在城中殺人?”
“哦,聽這個意思金道友能代表廣陵城長老會了?”年輕男子的聲音從洞府之中緩緩傳出。
金琅微微一怔。腳步不由放慢了少許,沉吟著說道:“金某雖是長老會成員,卻只是一名衛士,盡其職守而已,豈能代表整個長老會?道友若是有什麼事情需要透過長老會解決,不妨隨金某一起去拜見天談子大長老。”
“既然如此,你還是老老實實呆在這裡別動,看到那兩名銀甲衛士的屍體了嗎,若是你雙腳敢於踏過他們身前,就會和他們一樣的下場。”
另一名男子的聲音從洞府之中傳出,在金琅耳畔嗡嗡作響,隨著聲音,金琅體內的氣血一陣沸騰。
金琅頓時怔在了當場,眾目睽睽之下,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廣陵城中四座城門、三座坊市以及城中幾處重要秘地附近都有禁制大陣可以引動,偏偏這些散修所居住的洞府附近並沒有什麼禁制法陣可以供衛士使用。
沉吟了片刻,金琅終究沒敢再次上前,此人能夠憑藉一道聲音引得體內氣血沸騰,法力該有多渾厚,敢於當眾殺人,擺出一副不懼整個長老會的姿態,若是硬要上前,豈不是自取其辱?心中飛快地轉著念頭,再次拱手施了一禮,說道:“道友既然如此說,金某這就通知長老會其它道友,一起來處理此事。”
說罷,也不等洞府口人開口,伸手從袖中取出一塊傳訊靈玉,緩緩注入一絲法力。。。。。。
一道道遁光從遠處接連不斷地飛來,僅僅小半個時辰,靈猿峰外已然聚集了上百名衛士,其中就有另外兩名金甲衛士和十幾名銀甲衛士。
直到灰袍老者帶領四名金甲衛士駕馭遁光而來,守在靈猿峰附近的三名金甲衛士這才鬆了一口氣。
金琅慌忙迎上前去,向灰袍老者介紹起情況,隨著灰袍老者而來的四名金甲衛士看到那幾尊冰雕,哪裡還不知道什麼狀況,你一言我一語地向著灰袍老者說著什麼,隨著眾人的講述,灰袍老者的表情漸漸凝重起來。
那名紫袍高冠的中年男子和黑袍修士各自駕馭遁光,不遠不近地跟在灰袍老者和廣陵城衛士身後。
一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