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麼知道做什麼?我要是崔天君,絕對不會一次性放出如此多的法寶?”
“就是,此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多法寶。前些天還對那件盤龍璽念念。。。。。。不對,我得趕快通知吳師叔。把盤龍璽的價格提上一提。”
另一名修士一邊說,一邊從袖中掏出一件傳訊法器。飛快地注入一絲法力。
那名身材瘦小的修士卻依然對暴富的崔天君念念不忘,一邊搖頭,一邊說道:“也真是奇怪了,這崔天君和焦狴一向形影不離,這次卻隻身一人,難道說。。。。。。?”
陳姓修士臉上卻突然露出一絲恍然之色,說道:“哦,我明白師叔的意思了,師叔只怕早就看出來了,這崔天君只怕是。。。。。。”
下面的話,陳姓修士卻沒有說出來,和那名身材瘦小的修士對望一眼,二人臉上皆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什麼意思,你二人怎麼說話說一半?難道焦胖子被他害了?”
“嘖嘖嘖,你讓我二人說你什麼好呢?看來,你已經被凝香樓的那幾只狐狸精給迷傻了?”
“什麼意思嗎,你二人到底什麼意思?這。。。。。。”
天緣閣雖然沒有派出修士盯梢,卻不代表其它商鋪沒有派出修士。
水生步出天緣閣之後,神識掃過,至少有三名修士或近或遠地始終跟在自己身後,不時把神識落在自己身上,自己走到哪裡,這三人就跟到哪裡。
三人中,竟然還有一名元嬰初期修士,另外兩名修士也都有金丹後期頂峰的修為,這三人的神識之力皆自不弱,若不是水生修煉過“煉魂術”,還真不易發覺這三隻“尾巴”。
水生彷彿絲毫沒有察覺一般,不躲不閃,大搖大擺在一間間商鋪之中轉來轉去,看看丹藥,問問煉器的靈料,最後更是在一間專門出售符篆的店鋪之中待了足足有一個多時辰,這才施施然地走了出來,臉上露出一幅心滿意足的表情。
這三名修士即使圖謀不軌,也不敢在內城之中下手,更不敢離著水生太近。
眼看夕陽西斜,水生才離開坊市,祭出靈雲梭,縱身而上,向著外城西北方向而去。
兩名金丹後期修士從兩個方向跟了過來,各自祭出一枚漆黑的長劍法寶,悄悄跟在水生身後二三十里,不急不慢地尾隨而去。
那名生有一副鷹勾鼻,面容陰冷的灰袍元嬰修士遠遠綴在三人身後,察覺到兩名金丹後期修士離得越來越近,最後合為一路追了下去,臉上閃過一絲淡若不見的詭異笑容,駕起一團灰雲,同樣衝著三人遠去的方向追去。
水生一路飛馳,兩個多時辰之後,腳下的飛梭開始發出一陣陣爆鳴之音,直衝著高大的城牆而去,似乎發現了身後的二人,急於衝出城外一般。
兩名身著黑衣的金丹後期修士相互對視一眼,目光中各自露出一絲疑惑之色,按照常理來說,若是發現有人想要對自己不利,留在城中最為安全。
二人一時間不知道水生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緩緩停下了遁光,低聲商議了片刻之後,隨後繼續追了上去,無論如何看,水生都是一名金丹期修士,對付一名金丹期修士,二人自然不用畏懼。
三十多里之外,那名灰袍元嬰修士目光中同樣露出一絲疑惑之色,卻是豪不猶豫地追了上去。
果然,水生穿城而過,到了城外。
天色盡黑,守城的衛士只看到一縷銀光從城門洞中飛馳而過,為首的兩名金丹期銀甲衛士目光中不由閃過一絲疑惑之色。
“蔣兄,你說此人這麼晚出城去,是要做些什麼勾當?”
“嘿嘿,管他做什麼勾當,只要不在城門口作亂,就與你我無關,對了,我可聽說你小子近日在那間老鋪之中得到了一件不錯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