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糾纏,當你不追時,他卻又回來騷擾你,讓你片刻不得安寧,當然了,我不是說他這套戰術不行,可就是有些丟術,若是鄂爺爺能把軍中的分進合擊之術教我們,那情形就不一樣了,我們也沒有必要一上來就跑了。”
鄂爾多那可是軍事上的大家,自然是知道方孝玉這套戰術的高明之處,要知道他可是蒙古人,對老祖宗的那套戰術還是相當的熟悉的,永琪格格雖然只說了輕騎戰術的一點皮毛,可他可知道這套戰術的厲害,這套戰術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先保護好自己,然後才是最大限度的給敵人不斷地放血,讓其最終失去戰鬥力:“小丫頭不知天高地厚,卻不知這套戰術正適合你手下那些八旗子弟,要知道那些八旗子弟早就廢了,要知道咱們大清那可是靠騎射,刀馬功夫起家的,關外打到了關裡,打下了整個大清的江山,可現在的後人根本就不爭氣,把老祖宗留下的那點功夫早就丟得乾乾淨淨了,現在的那些八旗後人究竟有多少人還開得了強弓,殺得了人。”
永琪格格眼睛閃閃:“這個皇上也看在眼裡,急在心上的,這次我帶他們出來清剿各地的山匪,也有借剿匪練兵的意思,可問題是這些八旗子弟也著實太廢了,手裡有著朝廷配製的連弩,可在幾次的剿匪過程還是產生了一些傷亡,雖然這些傷亡不是很大,可真的說出來還真有些讓人丟臉,這些傷亡完全是由我們自己人造成的,好在後來這兵總算是帶了出來,也能做到基本上的令行禁止,若是鄂爺爺能傳授他們一些軍中的分進合擊之術,加強他們相互間的配合,那就是再好不過了,這麼一來即使是與山匪狹路相逢,我們也是不懼。”
“是麼?”鄂爾多對此也是將信將疑,京城裡那些八旗子弟是什麼樣的角色,他還是知道的,那些人可都是讓族裡寵壞了的主,沒有幾個是成器,除了打架鬥毆,架鷹弄犬,聽曲看戲之外,什麼好事都是不幹,甚至是有人仗著族裡的勢做出了欺壓商戶,強搶民女的勾當,可偏偏皇上硬是拿他們沒折,要知道大清可是靠著滿姓八族起家,他們的祖上可是為大清流過血汗的,你能因為這點小事,就把他們的後人給砍了麼,若是那些真的如永琪格格說得那樣,他倒想教他們一些真本事:“你沒在這哄鄂爺爺開心吧。”
“我怎麼敢跟鄂爺爺你開玩笑?現在我們就住在城裡離方家不太遠的院子裡,你只要一出去打聽,就能知道他們有沒有出去惹事生非。”
鄂爾多冷哼:“還沒惹事生非,崆峒派可讓你們欺負了一個慘。”
“我們那是抱打不平,”永琪格格振振有詞地說:“人家方家本來就是一個安分守己的商賈,崆峒派那可是有名的西北大派,你說它逼著一個商賈跟他們上擂臺這算什麼,我那麼做也算是為民除害,鄂爺爺你應該誇獎我才是,怎麼還來怪我,我那也是依足了江湖上的規矩,不算是挑事吧,更何況鄂爺爺你的行文一出,我那邊不就再沒找崆峒派的麻煩麼?”
鄂爾多頷首:“好在你這丫頭還算知點進退,若是你真的惹出事來,鄂爺爺也容不下你。”
永琪格格笑:“我是那種不知分寸的人麼,若是鄂爺爺你肯教我們一點分進合擊之術,別說是江湖上的宵小,就是關外的鬍子跟海上的倭寇我們也不是不敢碰。”
鄂爾多立時瞪了他一眼:“你可給我安分點,關外的鬍子,海上的倭寇那可是真正的悍匪,你手下那些人可都是各家的寶貝,若是傷亡太多,別說是你,就是你阿瑪都不好交代。”
“我也就是那麼說說,鄂爺爺你不會真的以為我打了幾場勝仗,就拿雞蛋往石頭上撞吧,我這次來杭就是給孝玉助拳壯勢,現在最重要的是提高我手下那些人的實戰能力,話說到這,鄂爾多你真的不會不教我們軍中的分進合擊之術麼?”
鄂爾多沒有馬上答應,而是在問:“你是皇族的格格怎麼會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