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個責任你擔待得起麼?”
和珅自然是連口的在那奉應著:“是是是是,皇上思之甚遠,顧慮周詳,奴才我遠遠不及。”
“若是什麼都讓你考慮到了,朕還有什麼用,”跟著乾隆將目光轉向了碩親王:“我說十九皇叔,以後咱別老掄起大嘴巴子,提起在腳丫子踹人好不好,若是有人長眼得罪了皇叔,對皇叔你不敬,皇叔你大可以跟朕說,只有皇叔你佔理,朕肯定會給皇叔你做主,象掄起大嘴巴子抽人,大腳丫子踹抽人這事以後咱還是能免則免,知道的人知道這是皇叔您天性使然,可不知道的還以為皇叔你從哪來的地痞流氓若是這樣,咱們愛新覺羅家的臉面都讓你丟光了。”
”行行行,以後遇到事,皇叔我儘量忍著不踹人,“雖然乾隆開了口,碩親王也就應承了下來:“那王爺我也彈劾人行不行?”
乾隆還沒有說話,和珅已在一旁忍不住地說:“彈劾是言官做的事,王爺你大字不識一籮筐,會彈劾人麼?”
“瞧不起王爺我是不是?”聽到和珅這話說,碩親王自然是牛眼圓睜:“彈劾官員誰還不會,不就是抓住一點,然後無限放大麼,反正是言者無罪,就是彈劾錯了,也不打緊,再說王爺我有的是慕僚,網織幾條罪名,那還不是易如翻為掌,你說朝堂上那些官員誰還沒有一點瑕疵。”
乾隆不以為然地說:“行行行,只要皇叔你不在朝堂上踹人,打人,想彈劾你就彈劾吧。”
碩親王點頭:“那皇叔我就要彈劾代鐸這個狗奴才了。”
“彈劾我?”
代鐸自然是聽得一愣。
碩親王冷哼:“當然是彈劾你了,皇上讓你南下剿滅民間的反清亂黨,調查湖北巡撫葉廷琛在姊歸遇刺一案,可你就上了一份摺子說是紅花會的匪首陳家洛所為,此後就一直呆在杭州捻七搞三,使得原本平靜的杭州風雲突變,而在剿滅亂黨這事上毫無建樹,本王我彈劾你一個瀆職之罪沒問題吧。”
代鐸立時叫起了冤枉:“我說碩王爺,自我大清入關之後,民間的反清亂黨就一直存在,此起彼伏,歷經數代君主始終都無法剿滅,這別的不說,就拿榮親王剿滅天地會來說,那也用了三年的時間來佈局,可結果只是給其以重創,也無法剿滅,其會眾更是分裂成了屠龍幫,日月會、紅花會三大反清黑幫,王爺你怎能要求代鐸短期之時將其完全剿滅,這也太苛求了。”
碩親王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代鐸:“民間的反清亂黨無法剿滅,這雖然是客觀上的事實,可問題是你在杭州這段時間以來,除了在那搞七捻三,誣陷攀咬之外,什麼好事都沒幹。”
“王爺,你可這可就冤枉奴才我了,”代鐸連忙說:“這不奴才我一聽說馮掌門押解紅花會的匪首進京,這不就千里趕來相助了。”
碩親王嘴巴撇撇:“本王我看你就是老泥鰍一條,無非也就是想找個藉口繼續呆在江南,不肯回京復旨,要不你跟王爺我說說,你到底有什麼捕滅民間亂黨的大計,若是說不出來,別怪王爺我對你不客氣。”
代鐸聽他這麼一說,立時說:“奴才我還真有剿滅亂黨的策略。”
碩親王聽得一愣:“你還真有剿滅亂黨的策略,那就說出來聽聽,希望你別是在糊弄我們這些人。”
乾隆也在說:“是啊,既然你有想法,那就說出來讓大家聽聽。”
“是,皇上,”代鐸整了整思路娓娓道來:“明天的反清亂黨之所以難以剿滅,主要的原因是我們在明人家在暗,要想徹底解決這個毒瘤,我們只有設法讓這些亂黨主動地走出來。”
碩親王冷笑:“你說讓人家走出來,人家就會走出來嗎,你當人家都是棒槌麼?”
聽到碩親王這話,乾隆自然是樂了:“我說十九皇叔,代鐸的方案能否成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