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環節和時間,要喪失多少戰機?
常少樂一拍腦門道:可不是嘛!一個班目標很小,機動**很大,容易捕捉戰機,又能直接與我們和其他作戰單位聯絡,真是奇兵呀。你說美軍從二oo二年就能實現單兵數字化,咱們不還是落後一大截?
朱海鵬表情嚴肅起來,我們這麼大規模的演習,按說應該有五顆以上各類衛星專門配合,可我們半顆都沒有。所以,我才想到用微波天線相互聯絡的土辦法。二年後,美國的每個士兵都是一個武器平臺,從理論上講,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主席,可以坐在國防部大樓作戰室,親自指揮每一個士兵作戰。所以,我才想在下一階段讓這二十個班當主角。
常少樂道:我完全同意。你準備怎麼用這支數字化部隊呢?這恐怕對你也是一個新課題。
朱海鵬道:如果這二十個班能穿過他們一線而不被他們察覺,戰場主動權就會牢牢掌握在我們手裡。他們的補給問題,可以用空投和自力更生兩種辦法解決。
兩天後,藍軍制定了甲、乙兩套作戰方案。甲案和乙案的區別只在第一階段如何讓二十個數字化班順利透過紅軍一線防禦體系。甲案第一階段,擬由單兵飛行部隊和空降部隊,以奇襲方式起攻擊,期望敵方調動一線部隊,數字化部隊趁敵亂,採取分散方式穿過敵一線。乙案第一階段在甲案無法收取預期效果後實施,數字化部隊分由主力部隊兩翼外側隨第二階段攻擊部隊,伺機突破敵一線。第二階段,用整編的混成旅,採取常規戰中間突破辦法,緊緊抓住中部之敵,以期吸引敵兩翼部隊脫離一線,迫敵指揮部下在中部與我決戰決心,數字化部隊在敵後尋找各自目標。第三階段,迫敵下決戰決心後,用混編團接替混成旅位置與敵正面保持接觸,主力混成旅以比敵更具機動**特長,迅撤離主戰場,數字化部隊做好攻擊敵重要目標準備。第四階段,如數字化部隊全面得手,已毀敵通訊聯絡系統並斷敵運輸線,我主力與混編團內外夾攻,將敵全殲;如數字化部隊無大作為,待敵合圍我混編團態勢形成後,用導彈殲敵主力。
這個龐大、周密計劃的焦點問題有兩個:一是紅軍能否被調動;二是數字化部隊能否揮。
因此,第二階段演習開始後,儘管藍軍連折兩支精銳,但對整體作戰方案,沒形成太大影響。這個方案的預期收益是巨大的,同時需要擔的風險也很高。如果這真是戰爭,這個方案就是把全部家當壓上輪盤的一場豪賭,任何一個環節出錯,整個攻擊體系就會崩潰。譬如,紅軍在藍軍攻擊時,採用**敵深入戰術,讓開中路,藍軍的全盤計劃就無法運轉,只能依靠數字化部隊尋找新的戰機。
演習一開始,朱海鵬的言語和行為、表情,要比他的真實思想輕鬆許多倍。他端著一杯茶水,躺在指揮所前面壩子裡的一把躺椅上,翻著舊報紙曬太陽。心裡卻在想:特偵中隊和空降大隊接連失手,證明範英明這些日子動了很多心眼,把偽裝部隊納入一線防禦體系就是個證明,看來這是個難局呀。
常少樂在作戰室釘了一會兒,心裡忐忑不安,踱到朱海鵬身邊。海鵬。你真的有絕對把握了?
朱海鵬站起來說:用這種傳統得不能再傳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打法開頭,他們硬不上鉤,我也沒有辦法了。不過,我堅信他們變不了這麼快。你別忘了,我們現在打的是你的老對興安。這種局面他熟。
常少樂道:他連團長都願當,可見有長進。現在是你的老對手範英明當家,**興安不會不聽話。
朱海鵬自信地說:範英明要是明白了我們的用意,a師也用不著再學新東西了。等吧。
上午九時半,藍軍的主力部隊已突破了紅軍一團設的一道警戒線。這種咄咄逼人的架勢,逼得a師一團一線陣地上的指揮員紛紛拿起電話向團指揮所報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