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過來趴到門框上看著她,淡淡一笑,“你要進來嗎?”
小梅紅著臉,轉身就跑開了。
把門關上,我掏出針包,抽出一根三稜針,對著鏡子在自己耳垂中間紮了下去,用力擠出幾滴血。
此處是解酒穴,這一針下去,酒就醒了七八分。
洗了把臉擦乾,我按下馬桶的沖水開關,又裝作一副醉酒的樣子開啟門走出去。
“六哥。”小梅趕緊過來扶我。
我直接坐到沙發上,隨意往後一靠,兩條腿搭在茶几上。
小梅在旁邊的飲水機接了杯溫水,送到我嘴邊要餵我喝,我用手一擋,輕輕搖了兩下頭,“不渴。”
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小梅緊挨著我坐下,把頭靠到我的肩膀上,柔聲問道,“六哥,要躺下休息一會兒嗎?”
我伸出另一隻手揉了揉太陽穴,“行了,你回吧。”
“可是,發哥吩咐,讓我陪六哥。”
柔軟的身體越貼越近,小梅兩隻手抱在我的腰間,仰起緋紅的臉,如蘭似麝的呼氣聲拂過我的耳朵,極盡挑逗之意。
我扭過頭,和她面對面四目相對,片刻後,嘴角升起一抹笑意,緩緩開口,“你為什麼會認為,我會碰一個,被別人碰過的女人......”
“你說什麼?”
小梅身體往後撤開,唰的一下站起來,眼神憤恨道,“你說我髒?”
我沒說話,就這麼慵懶的看著她。
小梅拿起沙發上的靠枕,朝我扔過來,隨後就氣沖沖的摔門出去。
長出一口氣後,我躺回到床上,望著天花板出神,這三兄弟,一個比一個陰險狡詐!
五點半左右,我爬起來開啟門,剛好賈經龍也從他房間出來。
賈經龍走過來湊近些,一臉笑意,“怎麼樣六弟,還滿意嗎?”
“二哥,你會和別人共用一支牙刷嗎?”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的賈經龍,下意識的回答道:“那不會!”
我嘆笑一聲,頭也不回的往外邊走, “麻煩二哥,找個人送我回學校。”
“哎,六弟,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呀......”
“六哥!”
我轉過身,看見二狗開著車過來,在我身邊停下,二狗跳下車,“六哥,賈總說你要用車。”
“嗯!”
二狗趕緊把車門開啟,我徑直鑽了進去,坐到後排。
出了公司,二狗緊握方向盤,邊從後視鏡裡觀察,略帶謙意的說道,“六哥,對不住了!”
“二先生。”
“我姓苟,六哥。”
我略顯尷尬,趕緊說道,“噢,不好意思,苟先生。”
“您還是叫二狗吧。”
“二狗先生。”
二狗抽了抽嘴角,還不如不解釋呢。
“那你現在清楚三哥的意圖了嗎?”
二狗從後視鏡裡看向我,“實不相瞞,之前有一次我撞破了他和大嫂...... 他就是想趁機除掉我!”
嗯?鄧震標和大嫂?
“你是說,大哥的老婆?什麼時候的事兒?”鄧震標不是無能之人嗎?難道還有什麼特殊癖好?
“就半年前,發哥在外面出差,郵回來兩箱大閘蟹,讓我送家去交給大嫂,車剛開到他家別墅門口,就看見鄧總在裡邊和大嫂擁抱了一下才出來,他認識我的車,一出來就看見我了,什麼都沒說,只是用充滿殺意的眼神警告我。”
這就有意思了,呵呵。
“你跟其他人說起過嗎?”
“沒有,就連賈總也沒說過”
“以後也不要對任何人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