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可有日子沒見您了,您快請,茶已經沏好了!”
張遂初指著那個經理說道,“我說小姜啊,最近你發福了哦!”
姜經理笑著把我們引進包間,見張遂初身邊的年輕人有些面生,就問道,“這位公子是?”
張遂初把我推到主位上,挨著我坐下後,“這是我請的貴客,你趕緊去安排吧!”
能在崇府宮坐到經理這個位置,靠的就是察言觀色的能力,姜立凡深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能光看衣著外表怎麼樣,單憑張老讓這個年輕人坐主位,就知道,這個客人不簡單啊!
姜經理應聲點頭,出去後小心把門合上。
“老薑!”
姜立凡剛關上門,就聽見有人喊自己,回過頭恭敬的打招呼,“喲,季先生!”
季春行見姜立凡如此小心謹慎,就問,“那個屋,哪位呀?”
“噢,是張遂初張老!”
張遂初?他不是很少參加這種場合嗎?季春行又問道,“知道里邊都有誰嗎?”
姜立凡搖搖頭,“生面孔,裡面就一個年輕人!”
“年輕人?”季春行自顧自的嘀咕著,隨後就讓姜經理走了。
包間裡,張遂初把椅子拉近些,說道,“師叔,這回陽針法我也聽說過,沒想到真能做到起死回生!”
我微微一笑,“不完全是,這個針法也要講究時機的,該死的時候,救也救不回來,最多就是把命吊上半小時,讓其交代一下遺言或後事。”
“不知師叔,能否指點一二?”
看張遂初期盼發光的眼神,哪能還不明白他的意思,我隨即說道,“這個沒問題,哎,初兒,我能問問,你今年多大年紀了嗎?”
張遂初心中一喜,伸出手比劃著說道,“六十七了。”
正說著呢,門被推開了,季春行笑著走進來,“老張啊,在這兒能碰上你,真是稀奇呀!”
見是季春行,張遂初愣了一下,“老季?你怎麼在這?”
“我在這兒不是太正常了嗎?倒是你呀,一年到頭也來不了這裡幾次!”
張遂初一拍腦袋,說道,“瞧我這記性,竟然忘了這是你的地盤。”
季春行打量了我一眼,就問,“這位是?”
我笑著站起身點點頭,“張六一。”
張遂初忙介紹道,“師叔,這位就是這家飯店的幕後老總,季春行。”隨後又說道,“這是我師叔。”
師叔?季春行半信半疑的看著我,心想老張都快七十的人了,怎麼有個這麼年輕的師叔?這年齡差是不是太大了點?
到底是有城府的人,季春行雖然心中有疑惑,但是並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還是禮貌的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
落座後,季春行並沒有把我放在心上,和張遂初抱怨道,“我說老張,到底是御醫呀,咱們這平頭小老百姓想讓你給看個病,連個面都見不上!”
“怎麼著,你病了?”張毅初問道。
季春行嘆了口氣,“這兩個月來,時不時的會頭疼,疼起來的那個勁兒呀,都沒法形容,真的是煩死了,每次都要吃幾粒止痛藥才會緩解一些,正好今天你在,就給我看看吧!”
“真病了?”
“這還能有假?騙你幹什麼!”
張遂初見季春行不是開玩笑,就說,“師叔在場,我就不敢班門弄斧了,就讓我師叔給你瞧一下吧!”
季春行沒想到這老張竟然讓一個毛頭小子給自己看病,畢竟是有身份的人,也不好當場駁了老張的面子,於是看著我客氣的說道,“那就麻煩這位小友了。”
說著就把手腕伸到我面前,我沒有搭脈,只是淡淡一笑,問道,“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