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一起喝酒的時候,兩人就發生過一次矛盾。”
鄧震標抱起雙臂,就問,“要派人去撈他嗎?”
他才不想管這小子呢,但是沒辦法,就小妹那一關也過不了。
“光要是一個華苒算不了什麼,但杜雍華的堂弟杜忠亭,畢竟是端鐵飯碗的人,官再小總也能託上點兒關係,咱們想撈人,恐怕沒那麼順利。”
田保發看向賈經龍,“老二,你怎麼看?”
“我覺得吧,咱們還是得伸手拉一把,要是自己人一出事兒,咱們都躲了,這下邊的兄弟們怕是會寒心呀~”
賈經龍思前想後,覺得這位六弟不能放棄,他可是自己和鄧震標相互制衡的法碼。
田保發點點頭,顯然認可了。
“那要怎麼做呢?從哪下手?”鄧震標反問。
喝了一口茶,田保發露出深邃的眼神,“杜家兄弟,該歇歇了......”
賈經龍和鄧震標頓時就明白了,大哥的意思,是要杜雍華的華苒集團破產,另外,杜忠亭的這個小官該當到頭了。
賈經龍這下有底了,他正在猶豫要不要私下搞華苒,既然大哥有意保六弟,那就可以放手去做了。
兩兄弟一人負責一個,生意上的事兒,鄧震標拿手,他來對付華苒。
而賈經龍嘛,心眼多,搞小動作最在行了。
......
當天晚上,我被暫時送進了看守所。
交出所有隨身物品,以及具有危險性的腰帶鞋帶後,我換上號服被帶到了103監舍。
裡邊有六個人,算上我,七個。
一共六張床,左邊三張,右邊三張,全都是上下鋪。
打我一進來,六人目光齊刷刷聚在我身上。
站在門口掃了一眼,我徑直走向最裡頭靠左的下鋪。
“因為什麼進來的?!”坐在門口床上的一個大鬍子問道。
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在東城分局待過一段時間的,這裡面的規則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靠監舍鐵門最近的1號頭鋪,是號長的專屬。
號長,也可以說是這間監舍裡的老大,其實說白了就跟組長似的,管紀律但不值班不幹活,吃拿佔罰,不高興還可以收拾你!
“老大問你話呢,沒聽見呀,耳朵塞驢毛了?!”
坐在對面小瘦子“唰”的站起來,趾高氣昂的指著我的鼻子。
“啪!”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小瘦子就感覺到臉一麻,隨後火辣辣的疼痛感襲來。
我看著小瘦子,慢悠悠的開口,“不要再用手指我。”
除了大鬍子,回過神兒的四個人都向我圍過來。
“新來的,懂不懂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