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清醒些,走過來抓住我的手,“六弟,你喝多了,大哥給你安排了一間單人宿舍,咱們回去休息,聽話!”
說著吩咐小梅一人一邊攙扶著我往外走,到了門口我又轉過身,“大哥,三哥,我先去放個水,咱們接著喝......”
“走了,六弟......”
等房間裡只剩下這兩兄弟後,田保發面色陰沉的質問道,“為什麼要殺二狗?”
鄧震標猛得喝了一口酒,“大哥,你就別問了......”
田保發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我不問?你事先給我通氣了嗎?自做主張,瞞天過海!老二會怎麼想?對他公平嗎?”
“我知道你看不上老二,可這公司是咱們仨的,老二不是傻子,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不等田保發說完,鄧震標就破口而出,“賈經龍他有什麼能耐呀?除了分錢,他能幹什麼!”
“他這次不是也把貨順利帶回來了嗎?”
“那又怎麼樣!”
田保發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你想把他踢出去?”
鄧震標沒有回答。
“你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啊?老三,咱們是一根蠅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就算他什麼都不幹,也得養著他,明白嗎!”
不對!以自己這個三弟的處事手段,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田保發隱隱有了一種猜測,但他不敢相信,或者說是不願意相信,結拜的兄弟會是個不仁不義的人!
那就太可怕了!
“記住,以後不要再有對付老二的想法!”
“聽見沒有!?”
鄧震標不甘的點了點頭。
宿舍區。
走到宿舍走廊,賈經龍就把我放開了,然後對小梅使了個眼色。
“哎,二哥,怎麼不走了?”我舌頭僵硬的問道。
賈經龍笑了,“噢,我內急,對內急,讓小梅先扶你回房間。”
我甩了甩沉重的腦袋,指向賈經龍的腰,“你,腎不好!”
“......”賈經龍一臉無語,這小子真的不明白?
小梅攙著我走到一間房門口停下,就和賈經龍的宿舍當中隔了一間。
開啟門進去,把我扶到床邊坐下,小梅蹲下就要給我脫鞋,我擺擺手,“我,要上...上廁所。”
搖搖晃晃的走進洗手間,發現小梅還在後邊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