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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馬叄亮提著果籃到醫院,來看望杜篷。
但杜篷把頭扭向一邊,根本沒給他好臉。
“杜篷,你這傷嚴不嚴重啊?”
杜篷冷哼一聲,“都特麼縫了五針了,你說嚴不嚴重?!”
馬叄亮能不明白嗎,杜篷這是在怪他呢!
怪他不但沒有出手,還阻攔那些酒友們出手。
這死胖子哪知道,不出手本身就是在救他!
馬叄亮也是心裡憋得慌,以前他要多囂張就多囂張,哪受過這樣的冷眼!
要不是受到那位的指點,他才不慣著這死胖子呢,早他麼開罵了!
做人不能那麼狂,不能那麼狂,不能那麼狂......
馬叄亮一遍一遍的默唸,他真怕自己忍不住,也上去揍這死胖子一頓!
“喲,叄亮來了?”杜雍華從門口進來,打了聲招呼。
“杜叔~”
“嗯。”
床上的杜篷直接面朝裡躺下,他懶得搭理這個平時稱兄道弟,卻不仁不義的偽君子!
馬叄亮忍著憋屈,客氣的對杜雍華說道,“既然杜篷沒什麼事兒,我就放心了,好好養吧,那我就先告辭了,杜叔。”
“我送你。”
等出了病房到走廊上,杜雍華叫住馬叄亮,“我聽說,你認識那個打杜篷的人?他叫什麼?”
“杜叔,我勸你,還是別去找他。”
“我兒子白捱打了,我能就這麼放過他?你這麼說,是不是他有什麼背景?”
馬叄亮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不過杜叔最好放棄報仇的想法,他是個不能惹的人。”
杜雍華嗤笑,“不能惹?他誰呀?三頭六臂?我看就是個小混混,一個毛頭小子,也敢欺負到我頭上,我看是活膩歪了~”
“杜叔,能說的我都說了,萬一出了點什麼事兒,您可千萬別說我沒勸您!”
“我也不為難你,叄亮,別的我也不問了,你就告訴我,他叫什麼就行,其他的與你無關!”
馬叄亮思忖片刻,還是說出了口,“張六一。”
杜雍華眼睛一眯,“張六一......”
......
看到賈經龍頂著一雙熊貓眼,我打趣道,“嘖嘖嘖,哎呀二哥,看來你昨天真是一夜未眠啊......”
“又取笑你二哥我。”賈經龍會心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嘆息一聲,“可憐我的六弟了,獨守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