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爺家,他正在屋裡的煤爐邊上取暖,看見我進來有點小驚訝。
“呀!你小子啥時候回來的?”
我把酒放在桌子上,笑著說:“昨天晚上回來的,我想著您可能已經睡下了,就沒過來。”
“九爺爺,您挺好的吧!”
“嗯好,嗯,長高了小子!”
“哈哈,是嗎?”
我也搬個馬紮坐過去暖手,和九爺爺聊聊天。
我和他講了講天海市的繁華,大學的生活方式,還有我所經歷過的一些事情。
九爺爺聽後沉默了好久,嘆了口氣。
“六一呀,你到底還是年輕,有些事情不能隨便介入,插手別人的因果,你有可能會替別人揹負因果。”
“我明白,九爺爺,可是既然恰好讓我遇見,這難道不是機緣嗎?”
“哎~ 送魂往生可積陰德,但是幫人逆天改命,你,越界了,打破了制衡。”
“一次你可以裝傻充愣,次數多了絕對躲不過去,切記!這種事兒以後不要再做!”
“從今天開始,你就專心研習中醫,我會盡力幫你,再一個,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使用我教你的玄術,否則可能會引火燒身!畢竟,這世上最毒的,莫過於人心了。”
我點點頭,知道九爺爺這是為我著想。
中午是我下廚做的飯,簡單炒了兩個菜,陪他喝了一點兒。
老人家沒什麼愛好,不抽菸不打牌,就平時偶爾喝上兩口。
前一天我倆還有說有笑的,第二天我的噩夢便開始了。
九爺爺對我開展了地獄般的魔鬼訓練,只要是他會的,就必須訓練到我會為止。
學摸骨接骨時,我偷來了隔壁鄰居家的狗子練手,把腿卸掉再給它接上,然後再卸掉再接上,四條腿挨個都卸了一遍。
以至於後來那隻狗子見了我,嗷嗷的撒腿就跑!
針灸,我還比較熟練,之前九爺爺就教過我,在學校也有這門課。奇怪的是,下針的時候,我扎別人不管位置還是深淺,都能把握的很好;九爺爺讓我扎自己時,我不是紮在筋上,就是扎到血管上。
玄學之類的,除了卜算外,其他的,九爺爺不怎麼教我了,他說之前教過的,到了關鍵時刻足以保命。
年越來越近了,臘月二十六,九奶奶和小姑一家人也回來了,說是今年在這裡過。
年前的這幾天,我沒有再去九爺爺家,我知道小姑在家待不長,恐怕過完年用不了幾天就得回去,就讓九爺爺好好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