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你沒覺得,我今天有點不一樣嗎?”
鄧震標左瞅右瞅,搖了搖頭,“沒看出來......”
賈經龍故意走近些,揚起胳膊直接懟到鄧震標臉上,鄧震標下意識的躲閃,老二這個傢伙搞什麼鬼,滿身的狐臭味兒,還往自己身上貼.......
咦?怎麼沒聞到那熟悉又上頭的味道?
鄧震標又用鼻子使勁聞了聞,見鬼了,老二的狐臭味兒還真不見了!
看到鄧震標難以置信的驚訝表情,賈經龍頓時呈現出一臉得意之色,“有什麼發現嗎?”
鄧震標就問,“治好了?六弟給治好的?”
賈經龍點點頭,雙手一攤,“是呀,神不神奇?意不意外?”
隨後在鄧震標看不出什麼表情的表情中,哼著小曲兒離開了。
獨留鄧震標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鄧震標捏著下巴,心裡犯起嘀咕,老二這千年狐臭多少年了,都沒減輕一點兒,張六一開始治療才多久呀,竟然完全消失了,這小子的醫術真邪門,太特麼邪門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那關乎男人尊嚴的隱疾,他能不能治......
當天下午,鄧震標就提著兩瓶好酒,敲響了公司宿舍的門。
正在睡午覺的我,睡眼惺忪的把門開啟,看見來人後,直接說道,“敲錯了,二哥在隔壁的隔壁。”
說完就要關門,鄧震標用腳把門抵住,換上一副笑臉,“六弟,我不找老二,就是來找你的......”
我把身體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有事兒嗎?三哥。”
鄧震標舉了一下兩瓶酒,指了指裡邊,“我能進去說嗎?”
我往後撤開一條道,鄧震標側身進了房間。
把酒放在桌子上後,見我沒關門跟著進來,鄧震標又趕緊去把門關上。
我狐疑的看著他,笑道,“三哥不會是來和我喝酒的吧?”
“六弟,之前呢,確實是三哥做事不周,三哥在這兒給你賠個不是......”
我急忙打住,“可別,三哥,這我可承受不起,我就一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只要三哥平時對小弟抬抬手,我就感激不盡了。”
鄧震標聽出來話裡有話,沉聲說道,“六弟說哪裡話,畢竟咱們都是龍虎的一份子,以後少不了要一起共事,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就別跟我這個哥哥計較了。”
“有嗎?三哥看見我哪裡計較了?”
“這麼說,六弟願意和我握手言和嘍?”
我苦笑一聲,“我做人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還人!”
鄧震標嘴裡說著“明白,明白。”心裡卻暗想,這是說自己做人沒原則了?
各自安靜的坐了一會兒,鄧震標欲言又止。
鄧震標內心掙扎了好久,這個病,它實在是......難以啟齒。
鼓足勇氣,鄧震標緩緩開口,“六弟,這個......三哥有點事兒......”
我很爽快,“哦,有事兒,那你就先去忙吧!”
“不是不是,是那個......”
我不解,“三哥到底想說什麼?”
鄧震標心一橫,“都說六弟醫術高明,我就想著讓你給我看看......”
呵呵,原來,他是想讓我給他治病呀。
“噢噢~ 好說,三哥是哪裡不舒服? ”
鄧震標清了一下嗓子,不太好意思說出來,哼哼唧唧的蹦出幾個字。
“什麼?沒聽清楚,你大點聲。”
“我那方面......有些障礙......”
我恍然大悟,“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