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站。
東京不比香江,沒有本土作戰的優勢,跟當地企業合作成為必然的選擇。
老人們常說,紅白喜事都是社交的好場合,道理對於企業也可以通用。
偶爾邀請友商參加公司的年會,也是炫耀武力,彰顯實力的一種方式。
“一定一定。”
中田幸子臉上笑開花,拉著中森明菜的手腕,熱情介紹道:“名菜,這位是寰宇集團的鄭耀陽鄭先生,我跟你說過,你之前不是一直對他很好奇嗎。”
“鄭先生您好。”中森明菜精緻的面容,露出一抹牽強的笑容。
鄭耀陽示意李曉牧給她倒一杯茶,笑道:“中森小姐,很高興能認識你,希望剛才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
中森明菜淺笑,拒絕李曉牧倒茶,反而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躬身行禮,一飲而盡:“鄭先生,真的很對不起,是我應該替真彥向您道歉,希望您能夠原諒他的失言。”
透過了解她也得知,確實是近藤真彥有錯在先,他不該辱罵鄭耀陽。
支那一詞隱含的意思,有下等人、奴隸、下賤等極具侮辱性色彩。
如果僅是這樣,還不值得鄭耀陽大發雷霆,關鍵是這個詞誕生在一個極其特殊的時期,百年屈辱是每個華夏人永遠不可磨滅的傷疤。
中森明菜出生在1965年,成長於七八十年代,這個時期的東瀛人還沒有選擇性的遺忘歷史,她知道那段歷史,也能理解鄭耀陽的憤怒。
鄭耀陽臉上笑容不減,但手上的酒杯卻已經放在桌上,背靠沙發,完全忽略了中森明菜的敬酒。
李曉牧再次發揮狗腿子的天賦,看向在玩遊戲的氣氛組女孩,沒好氣說道:“怎麼玩了半天都沒有輸贏?”
“還不如全都去外面跳舞算了,渡伸少爺,您覺得如何?”李曉牧情商極高,也沒有忘記渡伸保一的存在。
渡伸保一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看了一眼中森明菜,起身拍了拍其中一個女孩的屁股,笑道:“李桑有道理。”
他也明白李曉牧的意圖,以鄭耀陽的身份,給她們下馬威實在掉價,這個時候就要他們出馬。
渡伸保一拿出幾疊鈔票,隨意扔在桌子上,笑道:“你們拿去分了,去外面跳得好一點。”
“謝謝鄭先生,謝謝渡伸公子。”
幾個女孩相視一眼,臉上都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她們也知道,錢是小事,只要讓鄭耀陽開心,就有更多。
不約而同放下平日的矜持,扭動著性感的身姿,走到外面的舞池。
昏暗環境,炫目燈光,伴隨勁爆的音樂,身上的衣物在一件件的脫落。
鄭耀陽面帶微笑,背靠在沙發喝著小酒,安靜地欣賞著美人果舞。
中田幸子笑容都有些僵硬,預感不妙,急忙陪笑道歉:“鄭先生,剛才是名菜失言了,您千萬不要見怪。”
拉扯中森明菜的衣袖,低聲呵斥:“名菜趕緊給鄭先生道歉,近藤先生不是你的誰,你有什麼資格替他道歉。”
她從業近二十年,清楚表面光鮮亮麗的娛樂圈,不過是資本的玩物。
近藤真彥自己想死,她不會拉著,但中森名菜犯不著把自己也搭進去。
假如讓鄭耀陽不開心,她們倆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就像此情此景,用不著鄭耀陽出手,自然會有人幫他出手。
中森明菜不理解其中規則,她端起酒杯還想說什麼,被鄭耀陽冷聲打斷:“沒你們的事,你們可以先離開了。”
中田幸子陪笑:“鄭先生……”
然而她還沒說完,兩人已經被李曉牧跟酒吧經理請出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