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揚可以確定了,這些人身上都印有一個“聖”字,加之此人的話,聖堂是這澳門本地的黑道勢力假不了。
看來吳文勝此時真不好處理了,居然涉及到一個大幫派,而且聽這兩個馬仔的話語,這事情是聖堂堂主搞出來的,雖然不仁道,但是下邊兒的人敢怒不敢言。
蘇揚將目光轉移到工廠的正中央,吳文勝就在這裡,吳文勝的對面一共站著五個人,一個人在中間,而且還在凳子上坐著,這人的左右各站了兩人,其他書友正常看:。
蘇揚僅能看到坐下人的背影,但從這裡的情況分析,那人一定是聖堂的堂主,堂主對面兩米處的吳文勝,蘇揚便能看得清清楚楚了。
吳文勝的樣子很苦惱,他在開口說話,不過蘇揚無法聽清楚發音,只有吳文勝怒吼時蘇揚可以聽到。
“阿峰!我該說的話幾年前就已經說過了,你還要我怎樣!放了我女兒!”
……
“我跪下!只要你放了我女兒!我跪下救你!”
……
坐下的人站了起來,他說過很多話,但這一句,蘇揚全部聽進了耳朵裡,“哈哈,勝哥,我也不想這麼幹的,但有你在,大家就不服我,所以我們當中只能留下一個,我當然是選擇我自己,你這個挨千刀的傢伙,你為什麼不去死啊!”
這人說完的同時,右腳已經在吳文勝的肚子上,速度很快,力量很足,厚厚的皮靴讓人感到這一腳很結實。
吳文勝的年紀可不小了,哪裡經受得起這樣一腳,即刻單腳跪地,嘴邊吐出一絲白沫,“阿峰,你……”
“你叫我什麼!”
“我是聖堂堂主,你得叫我峰爺!”
阿峰指著吳文勝的頭,從高處蔑視著低處,此時的他從來沒有過如此的成就感。
蘇揚已經從另一個方向翻過了圍牆,到了廢棄工廠一間廠房的背後,這裡離中央的距離僅有二十米。
蘇揚看著吳文勝滄桑的臉龐,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份傲骨,但很快便被一個十幾歲女孩的聲音淡化,眼神中僅有悲痛,書迷們還喜歡看:。
“阿峰,哦不,峰爺,放了我女兒吧,你要怎麼樣對付我都行,看在大家以前出生入死的份兒上,峰爺高抬貴手。”
吳文勝是多麼的無助,出生入死?從出生入死的關係發展成這樣,這不是一種悲哀是什麼。
女兒就在眼前,被兩名聖堂的人押著,嘴裡塞著一團棉布,女兒的眼淚一直在流,剛才是害怕,現在是失了魂,爸爸也在這裡,爸爸也沒有辦法,看著爸爸跪倒在地,女兒放聲大哭起來,這些壞人要對付爸爸,怎麼辦。
蘇揚不清楚吳文勝和聖堂堂主的瓜葛,但蘇揚的潛意識裡把吳文勝當成自己的人,當然無論對錯,現在的情況也得站在弱勢的吳文勝一邊。
好在這裡的人不多,算上門口放風的人,聖堂的人不到二十人,這些人都是分散而站,最多的一處,也就是在聖堂堂主附近,一共有八人。
蘇揚心裡想了想,只要他們手裡沒有重型的武器,那自己還是可以輕易解決的,但這些人是真正的亡命徒,蘇揚可以看出這些人的表情,他們手上很可能是帶有人命的,和自己以前的小打小鬧完全不同。
蘇揚真的衝上去救吳文勝,對方可不是打打就完事兒了,很可能是生死相搏,自己到底救不救吳文勝呢。
在對方僵持的幾分鐘,蘇揚迅速的思考起利弊,自己不出手,吳文勝肯定得消失,自己出手的機率也不是百分之百,對方可不是普通的混混,再看看聖堂堂主身邊最近的人,應該是他的貼身保鏢,至少身高為190的黑人,時不時透露出他潔白的牙齒,笑容很邪。
一把匕首扔在了吳文勝的面前,聖堂堂主說道,“勝哥,自行了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