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發現可疑腳印。
這時鐵驢喊我了,我又不得不跑過去。鐵驢在我攙扶下,能站起來。
鐵驢的意思,我們快走。我知道,在煙花報警後,很可能有不少寺廟僧人正往這裡趕呢,我們要逃,就得選一個偏僻的地方,避免跟這些增員撞到。
我倆也真行,不怕繞遠。
剛開始鐵驢跑的速度很慢,甚至偶爾還一瘸一瘸的,但漸漸地,他速度提上來了。
我們跑了一支菸的時間,來到色勒小乘寺的外圍了,這裡也有院子,不過都破破爛爛的,我也不知道這些院子都是幹嘛用的。
在經過這一片時,遠處傳來燈光,初步一數,得有四五個,我懷疑這是一波援軍,人數還不少。
我和鐵驢抱著迴避的意思。正巧身旁就有一個院子,院牆也不高,我倆就都向院子裡跳去。
鐵驢落地很穩,不過也不知道咋了,落地後就難受的捂著臉。我不敢太大聲說話,就碰了碰他,無聲詢問他怎麼樣了。
鐵驢不讓我理他,他又往角落裡靠一靠,整個人蜷蹲在那裡。
我把心思又放在院外,貼著牆角聆聽著。沒多久,雜亂的腳步聲過來了,還有嘰裡咕嚕焦急的說話聲。
這一刻我心裡很緊張,但這些人並沒發現我倆,腳步聲很快過去了。
我舒服的嘆了一口氣,把腦袋頂在牆面上,這樣能讓自己好受一些。這樣過了一小會兒,還沒等我緩過勁呢,我覺得眼前一暗。
我現在只能藉著月光看周圍環境,這麼一暗,說明我頭上方的月光被遮住了。
我好奇的往上看,發現牆頭站著一個人,他真黑,這麼一襯托下,讓他兩顆眼珠子特別白。
他瞪著我,而他的打扮更告訴我,這是個喇嘛。
我腦袋裡嗡了一聲,心說還是漏了一個,而且這小子真機靈,竟然發現我們了。
我怕他亂喊亂叫的找幫手,就先下手為強的跳著向他的喇嘛服抓去。
但這小子有兩把刷子,他手裡一直握著一個粗棍子,我這麼一跳,他反倒把棍子往下捅。
棍尖兒正好捅到我左太陽穴上了,我覺得自己腦袋被一頭壯驢踢了一樣,也突然眼前一黑。
我哪還有抓他的心思了?重重落地後,我使勁揉著太陽穴,又晃晃悠悠的往後退。
喇嘛從牆上跳了下來,他又舉棍嗖嗖嗖的隔空舞了幾下。我聽到很強的風聲。
他緊走幾步,拿棍子對我捅了過來,我看清棍子的走向了,是對我臉的,我立刻躲避,不過邪門了,突然間棍子走勢變了,狠狠的捅在我肚子上。
我不覺得是自己看走眼了,我猜這棍子有什麼說道,或者喇嘛會什麼武功或棍法。
我腦門冒汗了,沒想到自己遇到這麼一個高手。
我不想盲目等待,要奮起反抗了。我打定多挨幾棍的主意,想湊到喇嘛身邊,跟他貼身肉搏。
我也不會什麼閃躲的招數,索性直接衝過去的。喇嘛又用他的棍子,對我身上戳戳點點。
他這次用的點穴功夫,我就覺得身子骨好多地方都有不同程度上的疼痛,這一刻我都想癱坐在地上。
但我咬牙挺著,最終湊到他身邊。不得不說,這喇嘛長得真高,比我少說多了一頭。
我為了能打的順手,發揮自己拳頭最大的威力,就對著他胸口砰砰來了兩拳。
我很自信,也很清楚這兩拳的威力有多大。喇嘛疼的哇了一聲。我初見成效,心說就這麼弄,丫的,不行老子一雙鐵拳湊不死你。
我又把注意力放在他下巴上,想來幾個直勾拳。問題是,喇嘛也不是沙袋,不可能任由我打他。
他把注意力同樣放在我下巴上了,也一定發現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