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精神力反噬
康熙在大廳主位上坐好,只讓費揚古、太子坐在下手,其餘人都躬身而立。
“九阿哥,”康熙指了指被覺羅氏的嬤嬤看押著的九福晉,“你媳婦是個好樣的,竟然到大臣嫡女的屋裡,掐著人家的脖子,用釵子毀了人家的臉。此事你是否知情?”
“兒子惶恐,”九阿哥立刻跪地,“福晉出門前只說是跟那拉格格有舊,過來敘舊的,如何會傷到那拉格格,此事怕是另有隱情。”
“哼,”康熙大聲冷哼,“隱情?九阿哥是說朕沒有問清楚,誣陷你福晉嗎?”
“兒子不敢,”九阿哥冷汗就下來了,“許是誤傷也說不定,福晉能有多大的力氣,也許是兩個女人鬧著玩兒,不小心傷著了。”
“好個不小心,”康熙不再看九阿哥一眼,也不叫起,就讓他跪著,看向德妃、宜妃處,“你們兩個都是宮裡的老人,德妃管理後宮多年,九福晉又是宜妃的兒媳婦,朕倒要問問,這朝廷命婦是否可以肆意謀害大臣之女?”
“皇上息怒,”德妃聽說那拉氏的臉被毀了,心裡別提多高興,不過此事雖然是九福晉做的,但那是宜妃的兒媳婦,能踩幾腳她也願意,“臣妾掌管後宮多年,從來沒發生如此事情,九福晉如此作為,怕是要寒了老臣子的心。”
“臣妾有話說,”宜妃哪能讓德妃如願,況且雖然她並不十分看好董鄂氏,但這個岳家不僅牽扯到董鄂七十,聽九阿哥的意思,連撫遠大將軍董鄂費揚古也會看在九福晉的面子上,對九阿哥照拂一二,“九福晉小小年紀,如何會謀害他人。想來卻是誤傷了,也請皇上不要聽信了一面之詞。”
“是啊,皇阿瑪,”董鄂氏收到了宜妃使的眼色,立刻跪地說道,“臣妾的確不是故意的,臣妾自來五臺山的路上,看到那拉格格與臣妾長得有三分相似,欣喜不已,更是幾日功夫就與那拉格格情同姐妹,臣妾十分喜愛那拉格格,如何會故意害她毀容。”
“哼,”康熙不理睬九福晉,看向了石氏,“太子妃,你如何看待此事?”
“回皇阿瑪,”石氏規矩地福身行禮後才說道,“臣妾是事後才過來,並沒有看到事情經過,不敢多說什麼。但是聽了皇阿瑪所言,此時那拉格格怕是不大好,可請了太醫嗎?不如問問太醫,傷勢如何,是被何物所傷。此事還應該那拉格格與九福晉同堂對峙才問得清楚。”
“太醫正在裡面開藥,”康熙看著石氏若有所思,“殿蘭昏迷著,自然不能當堂對峙。太子妃倒是十分冷靜,聽說大臣女兒臉被毀了,還能如此沉穩,真沒讓朕失望。”
聞說了此事就一直試圖用精神力跟殿蘭連線、卻一直沒能成功的太子,本就焦急憤怒,聽聞康熙此言,狠狠地看向石氏,“太子妃,此事你事前是否知情?難不成是你囑咐九福晉過來的?就為了彼時殿蘭是最佳太子妃人選?你已經獲得準皇后的榮耀,為何還不放過殿蘭?”
“臣妾惶恐,”太子妃後宮歷練多年,喜怒不形於色,誰也看不出她是否心虛,“如何當得起太子所言,況且那拉格格和臣妾從未說過話,臣妾如何會找她的麻煩。更何況當初是皇阿瑪親選的太子妃。臣妾事前也不知情啊。”
胤礽一甩袖子,臉轉向另一邊,看也不看太子妃一眼,他越發相信,殿蘭受傷跟太子妃脫不開關係,既然是九福晉所為,八福晉也必是牽連進來了,好好好,竟敢動殿蘭,我讓你們一個個都不會好過。
胤禛被覺羅氏趕出了內室,如今也在大廳看著皇阿瑪審問眾人。他自然也想到太子妃、八福晉是否跟此事有關,恨得牙癢癢,但是看著太子的做派,又不由心酸,殿蘭,太子如今對你的樣子,讓爺如何相信你們之間沒有私情?太子一貫對太子妃敬重有加,只有涉及到你,才會毫不顧忌地當眾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