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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們不說這個了。來,摟著我的脖子。”李路由大大方方地指著自己的脖子,要讓安知水做出點親密的動作,越是大大方方她越是不知道如何抗拒。
“要做什麼啊?”安知水猶豫了一下,伸出雙手,軟軟地搭在李路由肩膀上,身體卻儘量遠離李路由,斜著頭頂著下面,不敢去看他,生怕變成了經常在電視裡看到那種男女曖昧的鏡頭。
李路由突然一下子將安知水橫抱起來,安知水“呀”地驚叫一聲就摟緊了李路由的脖子。
李路由從陽臺上跳起,抱著安知水就跳上了陽臺右側的橫檔,然後繼續往上跳,一直來到最高的小閣樓屋頂上了。
安知水心驚肉跳地,她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
“下來吧。”李路由想放她下來,安知水卻不放手。
“不下來……不下來……”安知水死死地摟住李路由的脖子,腦袋埋在他懷裡,無論如何都不肯睜開眼睛了,她沒有恐高症,可這是房頂啊,掉下去了怎麼辦?太危險了。
安知水的人生是乖乖女和優秀學生的人生,哪裡做過爬屋頂的事情?更何況在城市裡,再調皮搗蛋的孩子都很難做這種事情出來。
李路由卻坐了下來,這樣安知水就是坐在他懷裡了。
“你看,可以看到月亮,可以看到四周的別墅,感覺自己的視野特別開闊,彷彿周圍的高樓大廈都矮了一層似的,和平常完全不一樣的仰望天空的感覺哦。”李路由向安知水描述著。
安知水擠開一隻眼睛,李路由正低著頭看她,若無其事地說道:“我抱著你,就算摔下去,我也給你墊著,總不會讓水水擦破一點皮,自己肉疼可比因為水水受傷了心疼要舒服的多。”
安知水的睫毛輕輕地顫動著,心軟軟的,李路由的懷抱傳來的氣息和溫暖一下子就把恐懼趕跑了,終於完全睜開了眼睛,才發現自己和李路由隔得這麼近,她呼吸的氣息都會噴薄在他的唇間似的,安知水連忙推了推李路由,“我要下來了。”
李路由抱著她坐好,閣樓頂是平的,兩個人坐著還顯得很寬敞。
安知水坐在了屋頂,終於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你真的可以去雜技團了。”
“小時候我經常爬上自己家的屋頂,後來我發現屋頂不夠高,於是我爬上了家裡的菠蘿蜜樹頂,腳下踩著搖搖晃晃的樹枝,然後看到整個小鎮都變得小小的了,我就覺得天空這樣開闊,在這個小鎮上我即使遭受再多苦難,可是比起將來要在如此廣闊的世界裡生活著,那又算什麼?”李路由摟住了安知水的肩頭,“一起看這片天空吧,如此廣闊的世界,我們兩個幾乎是兩個世界的人,相遇相知相識都是多麼渺小的機率啊,可我們現在坐在了一起,我想當我在菠蘿蜜樹頂上仰望天空時,一定沒有想到那時候大概正在家裡認認真真做作業的水水,正在陪著我一起長大。”
安知水心頭一片寧靜的甜蜜,女孩子總是容易在這時候覺得兩個人的羈絆中牽扯著命中註定的浪漫,是啊,這是多麼渺小的機率啊,中海上千萬的人口,偏偏是安知水和李路由兩個人在一起成為了最好的朋友呢。
是安知水,不是其他任何人。
是李路由,也不是其他任何人。
“以後有機會,還要一起坐在這裡,好嗎?”李路由感覺到安知水的髮絲漸漸地側過來,他的臉頰也側過去了,髮絲磨蹭著他的肌膚,一絲絲地細膩。
安知水點了點頭,遠遠地看著天空,隨意地指了指前方,“李路由,你看晚上還有人放風箏給我們看。”
晚上放風箏的人,自然有自己的樂趣,當然不是特意給李路由和安知水看的,可是這時候的女孩子迷迷糊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