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他感覺妹妹的臉頰上有著迷離的紅暈,漂亮極了。
“一大早的怎麼跑我床上來了,自己被窩睡不暖?”李路由奇怪地問道。
“你去哪裡了?我等了你好久了。”李半妝合攏書本,有些害羞地摸著自己的臉頰,這真的是一本很色很色的書啊,為什麼要把男主角和女主角做那種事情時的細節寫的這麼詳細呢?寫這本書的作者,多半是有些色色的念頭慾求不滿,所以才熱衷於在自己書裡描述自己所向往的那種狀況……李半妝想著,才想到這本書是蘇幕李寫的,所謂的紅衣神仙也是個悶騷的人。
“等我幹什麼?接到一個朋友的電話,出去了一趟。”李路由走過去,揉了揉她的腦袋,俯下身去親了親她的額頭,“既然醒來了就起床吧,別賴床。”
好香,有一種格外異樣的濃濃的花蜜香味,李路由吸了吸鼻子。
李半妝看到他吸鼻子,又臉紅了,扭捏地按住被窩,好似被子底下自己穿著的睡衣並不存在似的擔心被他發現自己的毛病。
還好哥哥並沒有好奇,李半妝看著他轉身,連忙爬起床,抱著那本書跑回房間去了。
“昨天晚上我和人打了一架,我一棍子就把他腦袋敲爆了,我感覺很悲哀。”李路由來到了安南秀房間。
安南秀坐在被窩裡,露出纖弱的稚嫩的脖頸,長髮披散著遮掩住了她細小的身子,張了張嘴,哈欠沒有打完整,有些不爽快,眯著眼睛茫然地看著李路由,“確實很悲哀,棍子弄髒了,要洗乾淨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和以前被動的殺人不一樣,這一次是我幫別人殺人,而且是主動去的,看來我已經沒有普通人對於生命的那種敬畏了。”李路由確實有些難受,這種感覺似乎和一個年輕人走入社會發現自己不得不長大一樣。
“生命有什麼好敬畏的?在億萬年的歷史之中,任何一個生命都微不足道,絲毫沒有值得敬畏的地方,你只要敬畏我就好了。”安南秀有些清醒了,摸著李路由的臉頰,“乖,你還是個孩子,別學人毫無意義的感嘆。”
李路由拍開她的小手,雖然被她摩挲的很舒服,但是受不了眼前這張稚嫩的臉龐用這種語氣稱呼自己為“孩子”,李路由踢掉鞋子,盤腿坐上她的床,慎重其事地問道:“現在我有佛霓裳,武器有這根金箍棒,你的天下第一功練到了第三層,徒的呼吸和生命法則修煉完成,掌握了三種徒術的基礎運用,我要是和你打,有幾分勝算?”
安南秀抓了抓自己的頭髮,難以理解地看著李路由,神情漸漸變得憐憫而憤怒,那是一種對無可救藥者的無奈而導致的憤怒。
“一分勝算也沒有?”李路由有些尷尬地說道,他本來就沒有抱希望。
“我只是覺得你的腦子又壞掉了,你居然會想這種問題?這種問題需要想,需要問嗎?不是一分勝算也沒有的問題,而是你問這個問題,本身就是一個問題……一個正常人,他會問如果跳起來,能把天撞個窟窿嗎?”安南秀指了指自己晨起後因為稍稍乾燥而顯得更加嫣紅美麗的唇瓣,“我知道你這些天體內燥熱,把腦子也燒壞了,你可以親親我,讓自己舒服一點,畢竟你如果把腦子燒壞了,這對於我來說,也是小小的損失。”
“我剛剛建立起一點自信。這就是小女孩和女人的區別。”李路由搖了搖頭,喬念奴的話讓李路由自信心真的膨脹起來了一點點,更何況一棍子敲死一個喬念奴都認為他需要小心點的傢伙,自然會有些覺得厲害的……可是安南秀……李路由雖然很想細細地品嚐她的唇瓣,卻沒有去親她,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能不能別這麼自戀?把自己比作天,以前你還只是覺得自己遲早是要成為神的人,現在你的自戀已經要突破天際了,神都沒有辦法阻止你。”
至於李路由如果腦子燒壞了,對於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