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幾口氣,樂上弦終於穩住心跳,她眨著一對氤氳眼兒。
“爸、媽,畫?”勉強道出幾個單音,她的氣息依然不穩。
記得小時候,她和姐姐曾問過爺爺和七叔,為什麼別的小朋友都有父母,惟獨她和姐姐卻沒有爸爸和媽媽。
爺爺和七叔的標準答案永遠只有一個,爸爸和媽媽生病死掉了,上天國前將她和姐姐託付給爺爺,沒了父母的愛,多了爺爺和七叔的疼愛也是一樣的。
也是自那次之後,她和姐姐再也沒提過有關父母的事,不是她們不想探詢,而是怕爺爺和七叔傷心。
修長的指頭,輕撫著她柔嫩的頰線。“你爺爺不准你偷畫,肯定與你父母因畫而認識有關,所以他忌諱著這點。”黑眸直盯著她,他喜歡極了她此刻的乖順柔巧。
“項陽。”沒嬌嗔、沒怒喝,樂上弦第一次以平穩嗓音喚他的名。“你怎麼知道我爸媽的事?”
兩人曖昧的姿勢不變,樂上弦甚至發覺抵著她的硬碩,正逐漸發熱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