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甚至是晃動而不穩。
當項陽再次逼近,出掌輕易奪走她手中軟劍的同時,一股黑暗突然襲來,下一秒鐘,她即失去了知覺。
項陽壯碩的臂膀一撈,連忙將她帶入懷中,緊緊地摟著她。
“該死的!”也於那一剎那,他再度低咆出聲。
因她背上沁血的傷,他沉靜的臉色驀然變得猙獰且難看,銳利如鷹的眸中燃著兩盞熾烈的火炬。
一定是受傷的關係,一定是受傷的關係!
她居然覺得他的懷裡好溫暖、好舒服……她好喜歡!
闔眸的剎那,樂上弦甚至怨懟自己、厭惡極了自己在他懷中所顯出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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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輕輕的推開後又關上,走進來的人像是害怕擾醒了沉睡的人兒,刻意放輕了腳步。
“主人。”魯誡的聲音儘量收小,他手中捧著一隻餐盤,盤中放著一杯溫水,還有大大小小十來顆顏色不同的藥丸、和一瓶藥膏,走向房中惟一的大床。
坐在床沿的項陽抬起了頭,擰緊的眉示意魯誡別出聲。
“把藥給我。”他刻意壓低聲音,寬大的掌迷戀地輕撫著仍然昏迷不醒人兒的一頭烏亮秀髮。
他迷戀她的髮香,和她一頭烏黑長髮。
由第一次見到她開始,他即不可自拔的喜歡她發中那淡淡馨香,甚至如吸毒者沉迷於毒品一樣的沉淪。
“還沒醒嗎?”魯誡來到大床旁,將藥膏遞給了主人,眼睛緊盯著趴伏於床上的人兒,半晌移不開。
床上的人兒,一張致側的臉雖然蒼白。但,真的很美!
而且她的美是屬於耐看型的,看得越久越會發覺她五官的細膩粉琢,也莫怪乎一向自傲冷情的主人會動心。
面對這樣美麗的女子,若能不心動者,恐怕要不是寡人有疾,就是同性戀吧!
項陽只是略略的點頭,飄過來的眼神是示意魯誡將手中東西放下後,儘速退去。
床上的樂上弦亟需上藥,她背部的傷痕只能以慘不忍睹來形容,一道道深紅帶著血漬的鞭痕,讓人不禁推測,下手者力道之猛烈與狠心。
又睨了那沁血的傷痕一眼,項陽的臉色倏沉了幾分,一顆心彷彿被人狠狠揪緊後掏空。
“該死的!”蹙著眉低咒,他大掌卻出奇溫柔地輕撫著她的秀髮。
他一定要查明她身上的傷痕由何而來,然後將那施暴者扒去一層皮,丟到太平洋裡去喂鯊魚。“主人,你手臂上的傷。”魯誡皺著眉,他比較擔心的是主人左臂上的傷口,雖然傷痕不深,但傷口卻極細且長,足見傷了主人的那柄利器有多鋒利。
“將藥放下,你可以先進下了。”項陽不以為意,銳眸中閃過了不耐煩。
他才不在乎自己手臂上的一點傷痕,一顆心早已全繫於樂上弦背上的傷,現在當務之急是儘快幫她的背部上藥。
而心中介意著的,是不願在魯誡的眼前,直接褪去樂上弦的衣裳幫她上藥。
畢竟欣賞她那完美嬌柔的身子,是他專屬的權利,他絕不允許其他男人與他同享,哪怕是他的忠僕都不可以!
“主人。”魯誡不忘本分,主人身上有傷,可是他的責任呢!
“退下。”伸出一手製止,項陽的聲音已接近低咆。
有個忠僕隨身是好事,但忠心也得看時間、地點呀!
又看了床上的人兒一眼,魯誡機警的發覺了主人低咆、與不耐煩的主因。
“那、我退下了,主人記得上藥。”不忘提醒,魯誡識趣的退了出去,他輕手輕腳的闔上門扉。
幾乎是同時,當魯誡一退下,項陽的大掌一撂,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