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說一句話,放下午飯就離開了。蘇澈一直到晚上才來醫院,滿臉疲憊,不像是在教室坐了一天,倒像是去幹了一天苦力,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時,他狼吞虎嚥的樣子看的我都害怕。
第五天,邵醫生說我肺部的囉音已基本消失,可以靠藥物控制,便讓我辦出院手續。住院五天,我沒有瘦,而我的阿澈,卻清瘦了許多。邵醫生幫我開了一大袋羅紅黴素,止咳糖漿之類的藥,瓶瓶罐罐的在我的包裡叮噹做響。雖說是出院,可是我卻一點兒也不開心,想到宿舍裡的那股黴味,我的頭皮就發麻。一路上,我沒怎麼說話,阿澈也只是專心的開車。
就這樣一直開到學校門口,阿澈卻不將拐彎進校門,我脫口而出,“阿澈,走錯了,要拐彎啦!”
阿澈平靜的開著車,神情淡定,“我沒走錯。”
我問他,“那我們去哪兒啊?”
“回家。”
又一顆子彈穿膛而過。
車子駛入離學校旁十分鐘車程的鷺島花城。這是江寧的高檔社群,別墅居多。小區外牆主體是奶咖色,可以看見爬山虎在別墅外牆上恣意而鋪散,落寞而古樸。阿澈將車停入地下車庫,而後我隨其爬了兩層樓梯,他掏出鑰匙開門。
他說,“漓岸,有陽光,有熱水。我們到家了。”
我滿臉疑惑的看著他,“你。。。。。。?”
我心裡暗暗吃驚,不是吧?買條披肩就算了,這是買房子嗎?
“租的。”他彷彿看穿了我的心思,敲敲我的腦袋。
我沒回答他,探頭看房間裡面。他將我拎進房間,慢慢參觀。這間房子是疊墅的三四樓,樓下客廳明亮寬敞有很大的落地窗,廚房裡洗碗機消毒櫃一一俱全,衛生間瓷磚雪亮,百葉窗上的花紋讓人愛憐。樓上一間主臥朝南附帶衛生間和陽臺,一間客臥,一間更衣室。樓頂上有很大的露臺,陽光如瀑布般灑進。主臥的窗簾是淡綠色,像極了以前家裡我臥室的窗簾。
我停在主臥室衛生間洗手檯前,望著華麗的浴缸出神。阿澈從後面抱住我,問我想什麼,我說,“我想起那天晚上在湖濱金陵的浴缸裡,我好像睡著了,睡的好舒服。”
他不答話,卻把我拉至鏡子前,一臉嚴肅的說,“小呆瓜,從今天起,我的生活費全部用來付租金了,以後你要養著我,給我買吃的買穿的還要買裝備,聽見沒?”
“還要買裝備?那我可養不起。”我裝作很害怕。
“那我就回學校貼尋人啟事,找個給我買裝備的女主人!”他哼了一聲。
“那你去啊,找個大恐龍回來,給你吃九個蘑菇你都打不死!”
“你說的,那我去了。我翻遍全H大,也要找只九尾狐狸回來!”說著他作勢要走。
我一把拽住他,“阿澈,別!”
我躲進他的懷裡,無限柔情蜜意化在他臂彎的一縷清香間。他低頭吻我,在我耳邊喃喃,“阿漓,就算你讓我去,我也不會去。我的心裡哪裡還容的下別人。”他俯身用力吻我,吻我的耳垂,吻我的鎖骨,我往後一倒,啪的一聲把洗手檯的水龍頭開啟,水嘩嘩的響起來。“我們換個地方吧?”我雙手掛住他的脖子,仰頭問他。
“好,我們換個地方。”他一把將我抱至床上,白色的埃及棉床單在我們倒下那一刻,深陷出一彎彎漣漪。他一層層褪去我的衣服,快進入我身體那一刻,他拉開床頭櫃抽屜,我問他幹嘛,他鎮定的說,拿套啊,我笑起來,原來你蓄謀已久。他猛的進入我身體,問我,我這樣算不算欺負病人。我的身體漸漸開出了花,我微笑著說,病人也需要關懷。
我們躺在床上,我又開始咳嗽,他有些懊惱,是不是剛才太激烈了,我笑著搖頭,“阿澈,這些都是你昨天一個人做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