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可施,她擺明直至離開藏酒庫,都會坐在那裡,那她便可以隨時拆毀撐持的木柱,讓碎石塌下,那時四人只好倉卒逃生。而因她擁有迷煙彈,突圍逃走的機會自然大得多。
燕飛舉手道:“本人燕飛,於此立誓,絕不把地圖的事以任何方法給第四人知道,否則必遭橫死。”
安玉晴露出甜甜的笑容,看得三人眼前二兄,這才喜孜孜的道:“我都說你是最好的人啦!”
劉裕抗議道:“難道我是壞蛋嗎?安大小姐也不想想自己曾多少次對小弟立心不良,我只是有來有往而已!”
安玉晴含笑瞥他一眼,微聳香肩道:“有得那多計較嗎?嘻!好人啊!快學你的兄弟般立下毒誓好嗎?”
劉裕見她的右腳緊貼其中一支關鍵木柱,只好也立下誓言,心中卻恨得牙癢癢的,但又大感刺激有趣。
拓跋珪忽然明白燕飛因何無端端立下不洩露她小姐秘密的毒誓,皆因要斷掉她殺人滅口的歪念頭。要知安玉晴並不是善男信女,憑一己之力當然無法奈何他們三人,可是若借秦軍之手,只要她伸腳一撐便成,由此亦可見燕飛思考的迅捷和觸覺的靈銳。
想不到安玉晴這輕輕一著,立即把自己處於下風的形勢扭轉過來,還操控大局。
拓跋珪裝作漫不經意的道:“這裡太接近地面,我們不若到下面去說話,以免驚動我們的敵人。”
安玉晴伸個懶腰,盡展動人的線條,懶洋洋的道:“我要在這裡休息,不想動半個指頭,你們自己滾到下面去吧!休想本小姐奉陪。 ”
三人苦笑無言,清楚曉得她不會放棄目下優勢的心意,不過也很難責怪她,誰教拓跋珪和劉裕早先有殺她之心。
安玉晴訝道:“你們的屁股黏住石階嗎?不是還有事情商量?快給我有那麼遠滾那麼遠,好好商量出逃亡的大計,入黑後我們必須離開這個鬼地方。”
三人你眼望我眼,均是無計可施。
劉裕首先苦笑著站起來,提醒她道:“你最好不要睡覺,否則在夢中想到逃走,伸腳一撐,大家都要吃不完兜著走。”
安玉晴欣然道:“何用對人家陳說利害呢?玉晴是識大體的人,你們又那 乖,人家會為你們著想的!快去辦事!”
三人受威脅下無奈離開,避到窖中一角。
拓跋珪挨牆坐下,沉聲道:“你們看她會否出賣我們?”
劉裕和燕飛無後在兩列酒架間席地坐下,前者皺眉道:“希望她不會那麼愚蠢,兩顆煙霧彈並不足夠助她逃出邊荒集。”
燕飛頹然道:“希望她在此事上沒有說謊吧!此女滿肚詭譎,恐怕對我們的毒誓仍不滿意。”
拓跋珪道:“幸好尚有兩個時辰才天黑,她若要害我們,怎也該待至天黑始有行動。”
劉裕稍為放心,點頭同意,道:“現在我們既知悉秦軍在集內用的口令,又有兩套秦軍的軍服,可以怎樣好好利用呢?”
拓跋珪道:“留在集內的將全是苻堅的親兵,軍服有別於其它秦兵,你的軍服是否管用呢?”
劉裕欣然道:“這方面全無問題。”
燕飛沉吟道:“苻堅落腳處,不出邊荒集六幫總壇的其中之一,又以氐幫和漢幫總壇可能性最大,前者因為同族的關係,後者則是六壇中最有規模的。”
拓跋珪斷然道:“十有九成是漢幫總壇,苻堅既愛排場又貪舒服,必然挑最好的宅舍來落腳,而苻融比任何人更清楚他的心意。”
劉裕倒抽一口涼氣道:“那豈非說目前我們所處之地,守衛最森嚴。”
燕飛嘆道:“理該如此。”
因為第一樓是在漢幫勢力範圍內,而漢幫總壇則在柬門旁,敵人於此區的防衛當然特別森嚴。
拓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