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喜可賀!”
蝶衣卻把目光在一眾青甲衛士臉上滑過。
這些青甲衛士,有二成都是元嬰中期修士,卻這麼直直地杵在這裡,發現蝶衣的目光注視,一個個站得筆直,幾乎沒有幾人敢盯著蝶衣秀美的臉龐細看。
仔細想去,自己若不是誤入人界,又碰巧跟隨了水生,在族中的地位恐怕還不如這些青甲衛士,心中暗自有些小小的得意。
“多謝前輩吉言,前輩請!”
富大鵬滿面含笑,一邊當先帶路,一邊說道:“前輩有所不知,聞知前輩仙駕,天運商盟的聶鶴前輩、南華商盟的烈火夫人以及太蒼門的黃龍真人都已到了本盟。”
聽聞此言,楚子玉心中不由忐忑不安起來,水生到來的準確訊息,只有商盟中寥寥幾人知道,現在卻驚動了三方大勢力,看起來,似乎不是什麼好事,這些人又為何對水生如此在意?
樓閣第三層,一處雅緻的大廳之中,四名修士正圍著一張寬大的玉桌對坐品茗,茶香四溢,兩名相貌清秀的白衣少女靜靜地伺在一側。
“前輩請!”
富大鵬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衝著大廳之外的禁制光幕隨手一揮,白光閃過,禁制光幕向四周一卷,現出一個兩丈多高的門戶出來。
水生點點頭,不急不慢地步入大廳,蝶衣緊隨其後。
察覺到動靜,四人幾乎同時把目光望向大廳門口,就連那兩名待女也把好奇的眼神投了過去。
面朝水生之人,是一名身著暗褐色道袍的高大道士,四十出頭年紀,道髻之上插著一根黃玉簪,胸前道袍之上繡著一幅金光燦燦的八卦圖,劍眉飛揚,相貌周正,鼻直口方,五柳長鬚,雖說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尤其是一對精光四射的瞳仁,更是讓人不敢逼視。
道士左側,同樣是一名中年男子,大手大腳,相貌普通,面白無鬚,一身打扮卻是如同鄉間農夫一般,青布短袍之上甚至還打著幾個補丁,腰間掛著一隻大大的酒葫蘆,看到水生身畔的蝶衣,目中頓時一亮。
道士右側,則是那名二十五六歲的綵衣女子,女子的目光僅僅在蝶衣臉上停留了片刻,就落在了水生的臉上,嘴角邊慢慢浮出一絲充滿了魅惑的笑容,彷彿見到了多年未見的老情人一般,鳳目含春,秋波盈盈。
另一名背對水生的紫袍男子則慌忙站了起來,轉過身來,目光望向水生,胖胖的臉蛋上瞬間佈滿了笑意,拱手一禮,說道:“魏冉見過大供奉!”
此人活脫脫的一幅商賈模樣,胖胖的臉蛋,低眉順目,右手之上戴著一個大大的翠玉扳指,身高只有七尺,腰身卻如同水桶一般粗壯,腰間大大小小地掛著五六個儲物袋。
水生神識掃過四人,心中不由暗自一沉,除了這魏冉是一名元嬰後期頂峰的修士,另外三人竟然都給人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探出的神識碰到那名老農模樣的青袍男子,被其體內生出的一股無形力道一彈而回。那名綵衣女子體內卻是如同有一團烈焰一般,神識掃過,一陣炙熱。至於那名道士,水生探出的一縷神識竟然如同石沉大海一般,一閃不見。
看來,這些化神期老怪物一個個都不是簡單之輩,不過,和龜妖以及金蛟王比起來,這幾人身上的氣勢卻是差了一些,即使有所隱匿,只怕也無法和那兩隻老妖相比。
水生無法看透三人的法力深淺,三人同樣無法看透水生的法力深淺,神識沒入水生體內,只感到冰寒刺骨,不得不打消窺探的念頭。
魏冉早已滿面笑容地一個個上前介紹起來。
一番寒喧過後,水生也不客氣,大模大樣地坐在了魏冉的位置之上,魏冉、富大鵬卻和蝶衣一樣,恭恭敬敬地站在了水生身後。
“周某和三位道友索未謀面,三位道友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