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陰風、鬼火只要止熄,就急匆匆地躲進了洞府之中。
終於,她見到了蝶衣,看清那嬌好的容顏和楚楚動人的身姿,心頭如此刀扎一般難受,隨後,卻又是一股酸酸澀澀的感覺和說不出的失落。
一剎那間,她再也不想搭理水生,只覺得這男人的面容醜陋無比,是如此可憎,心灰之下,乾脆躲在了一個僻靜的角落中修煉,整整有半年時間都沒有和他說上一句話,沒想到,此時望著水生離開,還是從大孤峰上遠遠跟了出來,心中一陣陣說不出地難受。
“不用看了,回去吧,他已經走了,這些年來,你難道還不明白,他和我們不是一路人!”
凌驍的聲音在凌瑚身後響起,神情中有著幾分失落也有幾分欣慰。
凌瑚回過頭了,白了凌驍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既然不是同一路人,這些年來你為何和他惺惺相惜,投緣的緊?”
“為了那名玉羅剎,他可以不顧性命和金蝠王激戰,這樣的人難道不值得交往嗎?”
“那就是了,你能和他交往,我為什麼不能?”
凌瑚想也不想地隨口說道,聲音不由大了幾分,不知怎地,心中就想和人吵架。
凌驍目光中露出一絲愛憐之色,沉默了半響,輕嘆一聲,說道:“他是人,你是妖,怎可能在一起?”
“如果你要是喜歡一名女子,你會不去想她嗎?”
凌瑚說罷,同樣輕嘆一聲,再次把目光投向水生離去的方向,悠悠說道:“這世上若是沒有這蝶衣,那該多好?”
“傻丫頭,沒有蝶衣,還會有其它女子,這人族和我們妖族不同,說不定他。。。。。。”
話未說完,遠處卻傳來一聲轟然巨響,隨後,一道粗豪的男子聲音伴隨著一陣桀桀怪笑在天際頭響起:“小子,終於等到你出來了!”
“你是何人,本座與你素不相識,為何出手偷襲?”
水生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遠遠傳來,聽聲音,雖說遭到了偷襲,卻似乎並無大礙。
“你小子倒也機靈,說話卻如此不中聽,怎麼叫偷襲,本王只是想殺人而已!小子,聽說你手中有幾件不錯的靈寶,這樣吧,只要你把身上的戰甲和那枚銀斧法寶交出來,本王可以饒你不死,否則的話,嘿嘿,本王不介意把你體內元嬰拿來下酒!”
霧海邊緣,一名袒胸露臂的黃袍中年壯漢,青筋爆起的大手中,握著一杆烏光閃爍的狼牙棒,腳踩一團翻騰不定的滾滾黑雲,和身處霧海之中的水生隔著一百多丈左右的距離,相視而望。
壯漢身高三丈,渾身上下肌肉虯結,充滿著力感,一顆巴斗般大小的腦袋上,生滿了三四寸長的亂糟糟紅色捲髮,半邊面容灰樸樸的枯槁無光,另外半邊面容卻是紅潤如同嬰兒,眉毛濃密,幾乎要連在一起,一對綠幽幽的妖目之中兇光四射,趴鼻闊口,說話之間,露出一口白森森的利齒。
水生只是隨意撇了一眼壯漢,就把目光給望向了右側不遠處的虛空,說道:“那麼季道友呢,辛辛苦苦躲在這裡,想必也是為了這兩件法寶而來吧?若是在下交出這兩件法寶,兩位該怎麼分呢?”
“嘖!嘖!道友果然好眼力,不愧讓柳仙子大加讚賞,實不相瞞,老朽對這兩件法寶沒有多大興趣,只是想在一旁看個熱鬧!”
陰陽怪氣的男子聲音突然間響起,虛空中白光一閃,憑空現出一名白袍儒生的身影,五六十歲年紀,儒生打扮,頭戴方巾,面容蒼白無血,斷眉吊目,鬚髮稀疏,此刻正雙手抱臂,皮笑肉不笑地望向水生,不是季東海又是何人?
看他不急不躁的樣子,似乎還真是想躲在一側看熱鬧。
上次,季東海根本沒有看到自己的面容,更不知道自己手中有什麼戰甲、銀斧,知道這訊息並且能夠傳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