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憶良久後終於還是禁不住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和戚李培還有戚康在一起的日子。
戚康嘆息了一聲,道:“是啊,可劉宇浩的解石手法卻完全是自己總結的,這點你恐怕沒想到吧?”
“自己總結的?不可能!”
高吉瞪大眼睛一點都不相信地盯著戚康,似乎想在老朋友的臉上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戚康淡淡一笑,道:“你什麼時候發現過我騙你了?”
“這倒是沒有!”
高吉也不再掩飾了,憂傷的點點頭,道:“戚康兄弟,對不起了!”
終於,高吉承認了自己這些年一直在戚康面前偽裝過去的做法,作為兒時的夥伴,他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道坎。
戚康笑著說道:“少將軍,據我所知,在賭石方面南邵可能比劉宇浩略強,但南邵這麼多年有賭出過翡翠礦嗎?。”
“好像劉宇浩也沒有吧!”
高吉並不認同戚康的說法,所以才反唇相譏。
戚康點點頭,說道:“是,劉宇浩的確沒有賭出翡翠礦,但他賭出的那個和田玉礦卻是當今儲量最大的其中之一,這你應該知道吧!”
“那又怎麼樣?這說明不了問題。”
高吉的心裡還是抱著一絲幻想,如果井田貞子給他的資訊是正確的,而自己家族投入很少的錢就能發掘到新的礦坑,那麼昂山家族的確可以一雪前恥,成為緬甸第一家族。
任何人在這樣的誘惑之下,他不得不首先考慮家族的利益。
“漲了,又漲了!”
“這次可是大漲啊!。。。。。。”
戚康剛要出言勸解,可馬上被一陣興奮的叫喊聲引了過去。
誰?這次又是誰解漲了?
這個問題同時把戚康和高吉都絆住了。
別人不知道,可他們兩人心裡卻是非常有數,劉宇浩和南邵現在正在解的兩塊毛料都是由高吉提供的。
但作為毛料的主人高吉也未必就知道結果,他是想借用這次劉宇浩和南邵之爭看清楚,究竟那個人在賭石方面的眼光更勝一籌。
當然,這樣的賭注對於高吉來說未免太大了一些。
可想想昂山家族,這又能算得了什麼?高吉現在的一個決定就有可能會引起三大家族之間的戰爭呢。
“少將軍,劉宇浩買的咱們那塊洋芋皮毛料又解漲了,藍水玻璃種沒看到任何雜質。”
雖說兩人離解石區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離,但阿慶仔還是幾乎是氣喘吁吁的跑回來把自己看到的情況回報了一遍。
“南先生那邊呢?”
高吉皺了皺眉頭追問道。
阿慶仔笑了笑,說道:“南先生的第二刀沒有看到綠,很有可能他們那個高冰種的鸚哥綠會有色澤的變化。”
高吉一愣,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在一旁聽得真真切切的戚康呵呵一笑,扭頭跟自己的夥計說道:“快,快去買鞭炮,咱們要搶在前面點燃鞭炮為劉先生慶祝。”
“是的先生!”
賭石解漲以後點鞭慶祝是古老傳襲的一種慶典方式,不管是自己和解石的一方關係如何,只要在公盤上解石一方的毛料解漲,觀看解石的**部分都會買來鞭炮點燃以示慶賀。
其意思不僅是為了雙方之間的友誼,更重要的是前三位點燃鞭炮者會受到神的祝福,和解石者共享好的運氣。
“阿慶仔,你也去,最好是把能買到的鞭炮都買回來。”
那邊戚康剛把人派出去,這邊高吉也不示弱,派出自己的得力干將阿慶仔親自去買鞭炮。
戚康呵呵一笑,道:“少將軍,你想通了?”
“現在和剛才說的那個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