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穆威嚴,用重重的語氣說道:“好,好,好,做非常之事必須付出非常之代價,為了這數千萬大宋的黎民百姓,莫要怪你父親無情。”
“看招,”趙秉天話音剛落,便輕飄飄的一掌向著智剛推了過去,這一掌看起來並無多大力道。
智剛卻是大吃一驚,驚叫一聲:“無相神功?”一拳猛的搗出,這一拳的速度比趙秉天那一掌快了不止十倍。
只是奇怪的是這一拳卻不是擊向趙秉天,而是擊向皇上。
智剛重重一拳擊在了皇上的背上,皇上目瞪口呆,還未反應過什麼事情,突然“轟”一聲大響,聲如巨炮,響在皇上和趙秉天之間。
皇上站著未動,智剛卻“蹬蹬蹬”連退六七步,一跤坐在了地上,半天沒有掙扎起來。
那一聲巨響帶著整個的空間都彷彿一陣波動,等那陣波動漸漸停止,趙秉天晃動的身形漸漸的穩定下來,只見他直直的站著,根本動也沒動。
這一聲大響早驚的眾禁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那些大臣的目光自然也全部聚集在了這邊三人的身上。
見此情景,反應過來的禁軍和大臣心底突然間一片冰涼,一個念頭升起在每個人的心間:“皇上死了!”
當然也有人長出一口氣:“皇上總算駕崩了!”當然,臉上不能露出一絲一毫的喜悅之色,反而裝的沉痛至極。
此時數萬禁軍和大宋君臣的目光皆聚集在了那趙秉天的身上,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連皇上也像是認命了似的站著動也沒動,連一絲逃跑的念頭也未興起。
一絲微風吹起了趙秉天的幾縷髮絲,隨著這幾縷髮絲的飄動,每個人的心都是一跳。
終於,趙秉天的肩頭動了一下,卻是吐出了一句話:“隔山打牛?我。。。我太大意了。無根師父是你什麼人?”
隨著這句話出口的還有趙秉天口中那再也抑制不住的鮮血,猛然噴出,星星點點,濺了一地。
這口鮮血一噴出,趙秉天的身子便像突然失去了骨頭一樣,向地上萎頓下去。
“譁”看到這種情景,那七萬禁軍突然間歡呼起來,而那五百白衣劍士則悲叫一聲,“門主!”
在阿黑和阿白的帶領之下,奮力向前殺來。
五百劍士形如拼命,再也不顧及自己的生死,一人拼命萬將難敵,那些禁軍竟被衝的一陣混亂,一些禁軍退入了御林軍的四方四象陣中,造成四方四象陣也有些混亂,運轉不靈。
沈小聰急的連連大喝:“禁軍退出陣外,禁軍退出陣外。”
當此生死關頭,卻哪裡有人聽他的,沈小聰看到退入陣中的禁軍越來越多,堵塞了許多原本御林軍該佔的位置,不禁大急,一時又不忍心下令痛下殺手,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劍士如虎入羊群般的向著四方四象大陣殺來。
此時,大臣當中的一個人也看出了此時的情勢,這個人就是數次救駕有功的兵部侍郎劉新。
劉新與沈小聰、凌雲相交日久,深知沈小聰的性格,知道沈小聰一定是不忍下手,眼見大事要壞,自己卻是手無縛雞之力,一點也幫不上忙,不禁心下大急,只得出聲高叫:“沈侍郎,不要管他們,快下令,快下令!”
劉新叫的聲音雖大,只是沒有一點內力無根基,在亂軍之中,沈小聰如何能聽到?
劉新正急之間,突然一眼看到了萎頓在地,正要掙扎著坐起的趙秉天,靈機一動,有了計策,從一名武將身邊,抽出腰刀便撲了過去。
劉新的本意是想把腰刀架在趙秉天的脖子上,以他當人質,威脅那些劍士束手就縛。
哪知,劉新的腰刀正向趙秉天脖子上掄去,突然旁邊一股大力傳來,重重的擊在劉新胸口,把劉新擊飛出去了數十丈高,自空而落,無巧不巧卻正落在了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