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雲?哈哈哈哈”,那門主又是仰天一陣大笑,“天霸啊天霸,你的本事都哪去了?諒那凌雲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殿前指揮使,又非天神下凡,能有多厲害?況且你有黃毛道長的協助,憑著黃毛道長的占星術,十個凌雲也不是黃毛道長的對手。對了,怎麼沒有見到黃毛道長,黃毛道長為何不來接駕?難道是看不起本門主?”
凌雲一楞,竟不知如何做答,因凌雲對黃毛道長的事所知不多。凌雲走時,黃毛道長尚未來,凌雲來時黃毛道長又已死,只有梅霖提了一些,也不連貫,形不成整體印像。
一人搶上跪在凌雲身邊,答道:“啟稟門主,黃軍師自極樂島一戰後,身染風疾,久治不愈,不能見風,尚在臥床,請門主見諒!”
那門主低頭看了一下:“你就是沈小聰吧?黃毛道長常常提起你,果然是一表人材!”
“謝門主誇獎!”沈小聰重重的說道。
“聽說你們要召開慶功大典,我嘛一來為你們賀喜,二來也來認識一下這些兄弟。走吧,先讓我去看看你們的慶功樓建的如何了?”
“是,”凌雲答應一聲,站起身來,就要頭前領路。
那門主卻叫了一聲:“嗯,天霸,難道你連老規矩也忘了?”
“什麼老規矩?壞了,要露陷!”凌雲正想著要糟,幸好那門主接著惱怒似的說道:“天霸,你統一了武林就不用給我抬轎了?”
凌雲這才鬆了一口氣,急忙走到轎邊,前邊兩人早讓出了地方,凌雲一把扛起轎轅,搭在了肩上,一個人擔當兩個的位置。
其餘的皆四處散開,引路的引路,保駕的保駕。
前行了幾十步路,凌雲突覺肩頭一陣劇痛,那轎子竟似有千斤重,凌雲一想,準是那門主在上面使用什麼“千金墜”的功夫來故意折磨自己,只不知這是門主的常用把戲,還是今天特地來考驗自己。
不管怎樣,不反抗是不行了,肩頭已經被壓的“咔咔”作響,好象斷了一樣,走起路來也是搖搖晃晃猶如喝醉了酒一樣。
凌雲暗提一口氣,肩部往上一頂,使出了武當太極心法“化”字訣,把壓在身上的千斤重擔不動聲色的化於無形之中。
“咦,天霸你什麼時候學會了這種陰柔的功夫?”那門主暗地裡一聲驚呼。
凌雲肩上又重了數倍,腰被壓的彎了下去,這股大力已經化解不了。凌雲突然發覺身後抬轎那兩人竟然皆非庸手,雖然一人或許比不上自己,但兩人合力,竟比自己支援的要強,不禁心中一動,使出了武當絕學借力用力之心法,把自己身上的部分壓力轉移到了後面那兩人身上,那兩人的身子立即彎了下去,而凌雲卻直了起來。
“移花接木?你什麼時候學上了這等久已失傳的功夫?”那門主的聲音直接響在凌雲耳邊,但同時凌雲身上的壓力卻輕了,那門主已經撤去了勁力。
“這不是移花接木,這種南鬼門的鬼化神功,屬下是從鬼門門主鬼嘯天身上得到的!”
“嗯,即有如何神功,為何不上交總門?”那門主惱道,一臉的懷疑之色卻也盡消了。
“是,是,屬下有罪,鬼化神功屬下早已燒了,是屬下有貪心,在燒之前偷看了幾眼!”
“好個天霸,你也敢偷奸耍滑,看回去本門主如何處置於你!”那門主嘴上說的雖硬,心裡的氣則消了。看來這天霸並沒有那麼厲害,只要有缺點,就好控制。
嘴上說話,腳下不停,蘇州到揚州,兩個時辰方到,到時已是晚上。
慶功樓已經遠遠在望,突然天空中一個巨大的金色火球託著長長的尾巴,向著地面直砸下來。
看那方向離著慶功樓好似不遠。眾人皆未見過如此異像,一時間不禁呆住了,那門主突然怒道:“還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