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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如命首先眯縫著自己的小眼開口道:“戴惡鬼面具,穿黑衣的人,我倒是知道幾個,但是雲兒說他的靈兵竟然是全黑色的,這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呢,而且按理說,他這種靈兵絕對會被人一眼認出並且記下,想要不出名都難,但是我們卻一直不知道,那麼關於他的可能性只有兩個,要麼就是新出道的新人,要麼就是見過他靈兵的人全都死了!”
眾人聽了都紛紛點頭,認為錢如命說的有道理,然而有一個人卻是不這麼看,寒天曉用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提出了自己的意見道:“還有一種可能,這個人殺小蘭的目的是為了滅口,滅口的原因就是為了不讓小蘭將看到的事說出去,那有什麼事當被別人看見了之後,竟然要殺了對方,這麼嚴重呢?”
抬起頭看,寒天曉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於是他又接著往下說道:“小蘭說她看見黑袍人當時正在吞著什麼東西,就算他在吃人肉,被看見了,也不至於要殺了小蘭吧!”
頓了頓,寒天曉又道:“再加上他的靈兵又是我們從未見過的黑色,我想,他有沒有可能當時正在修煉某種邪惡的**,被小蘭給撞見了,所以他才要殺了小蘭,以防止他的事情敗露?”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聲冷哼:“韓小子,算你說對了!”
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屋內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不過在挺清楚了聲音所說的內容,眾人在放下心來。
大門“砰”的一下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一陣輕風帶著一股酒香吹入了每個人的鼻孔。
風老頭拎著個酒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屋內唯一的一張太師椅上,並且翹起了雙腿,一仰頭,又是一大口酒灌入口中。
顯然眾人都知道風老頭的身份,對於他的這種放蕩不羈的行為也是習以為常,所以沒有人露出任何驚訝之色。
只是所有人在這個時候,全都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似乎只要風老頭坐著,他們就沒有資格陪坐一樣。
夏冠丘走到了風老頭的面前,神態之上竟然帶出了幾分恭敬:“風前輩,您剛才說天曉說對了,那您肯定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風老頭也不看他,仰頭又喝了一口酒,晃了晃酒壺,這才慢悠悠的道:“你們聽沒聽過邪兵?”
“邪兵”這兩個字一說出來,整個屋裡的人全都震驚了,並且面面相覷,從彼此的臉上都看到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邪兵,也是靈兵的一種,整個兵靈星上估計只要是稍微有點歷史的家族或者宗派之中,都會有關於它的記載。
天分陰陽,人分男女,世間的萬事萬物都是對立存在,天地間的能量既然有靈氣,那麼自然也有邪氣。
所謂邪兵,就是指專門吸收邪氣來進行修煉,從而最終在體內凝聚出來的兵刃。
雖然各家各派都有關於邪兵的記載,但是並沒有說如何修煉,也從來沒有人見過真的有人修煉出邪兵,所以久而久之,人們只是把“邪兵”當作一個傳說,當作古人的一種想象,而世間根本就不存在能修煉成邪兵的人。
如果眾人不是因為知道風老頭雖然看起來嗜酒瘋癲,但是在古兵學院卻是有著極為特殊地位的話,大家絕對會認為他這是在胡說八道。
夏冠丘皺了皺眉道:“風前輩,難道真的有邪兵?”
“有!”風老頭給出了個肯定的答案,然後接著又道:“不要問我怎麼修煉,我也不清楚,即便知道,我也不會去修煉,不過我倒是聽過一個說法,就是修煉邪兵有很大的風險,但是如果成功的話,那麼邪兵師的實力要遠遠強過靈兵師。”
風老頭看似渾濁的老眼,掃了眼屋中的眾人,慢吞吞的道:“還有,邪兵師因為常年吸收邪氣,整個人也會變的殘暴嗜血,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