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焦急,他現在絲毫沒有辦法,原本他以為自己是靈脩者,即便是肉體凍結,他的靈魂念力也依然可以驅動武器,然而現在那神秘的光幕之內不斷的滲透出極寒之力,向著楚天逸的魂域以及丹田之內逼去。
“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楚天逸心中掠起一絲無奈,同時也緩緩的陷入絕望中,他現在的確什麼也做不了,而且若是任由那股極寒之力不斷的向魂域以及丹田之內蔓延,恐怕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要徹底被那極寒之力凍結了。
“太冷了!”楚天逸心頭一跳,那極寒之力不斷的向著魂域侵蝕而來,那極寒之力沒經過一處,那裡瞬息間就會變成堅冰,一股股強烈的冷意,不斷的湧向魂域,讓楚天逸有種欲要昏迷的感覺。
“不!絕不能這般睡去,一旦睡著恐怕就再也不會醒來了。”楚天逸心底不斷吶喊,強大的意志之力在這一刻爆發而出,要知道楚天逸被稱為廢物十六年,受到非人的議論,然而即便如此他都能固守本心,一直堅持自己一定會成為修者,方才能夠有今天的成就,那等意志力比之戰皇強者都要強大太多。然而意志僅僅是意志力,它並非是戰氣,根本阻擋不了那極寒之力的入侵。
“不!我還有姐姐,還有爺爺還有未見面的父母,我絕不能這樣死去!”楚天逸瘋狂的掙扎,他煎熬了十六年,十六年之後終於可以修煉了,而今卻要葬身在這極寒之力之下麼?楚天逸不甘心,無論如何他絕不能這樣的死去!
然而極寒之力依然在無情的湧來,他的魂域都快要被凍結,忽然楚天逸的眉頭一跳,一股不可思議的念頭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現在他身體上還屬於自己的就只有魂域與丹田了,而極寒之力卻在不斷的湧向他的魂域,然而令得楚天逸吃驚的是,那極寒之力卻始終沒有侵入那怪異的丹田之中。
“怎麼回事?”楚天逸疑惑不已,連魂域都能夠侵入,然而卻無法入侵丹田?雖說修者最脆弱的就是靈魂,但是在靈魂之外還有一個魂域,魂域可以說是靈魂的堅強壁壘,比之骨骼還要難以破開,當然魂域也並非無法侵入,像現在那極寒之力就是在緩緩的入侵。然而對於楚天逸來說,他真正難於攻擊的恐怕就是那怪異的丹田了,當初在天玄域測試之時,那血虛鳳都被丹田之中一道光幕逼出體外,而今那極寒之力也無法入侵丹田,讓得楚天逸更加的確定他的丹田絕非世人說的廢丹,或許丹田就是他現在唯一的救命的稻草了。
可是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那怪異的丹田到底有何神異之處,更別說調動丹田去抵抗那極寒之力的入侵。
隨之那極寒之力不斷的侵入魂域,楚天逸只覺得自己的魂域也結了一層冰,他的思維也隨之遲鈍下來,然而其心底卻始終有股執念,他絕不能就這樣死去,他還沒有參加年終大比,還沒有真正的展現出妖孽的天賦,怎麼就這樣的死去?
就在那極寒之力即將將楚天逸的魂域盡數凍結之時,一道漆黑色光華突兀的自楚天逸的頭部衝出,那漆黑的光華深藏在楚天逸的頭部,然而神奇的是,那光華卻並非是從魂域之中衝出來的。若是楚天逸還有著思想,一定會認出來那黑色的光華正是他第一次進入這山洞之時,那鑽入自己身體的神秘光華。
那漆黑色光華是一團光影,那光影化為一個蓮花般的寶座,那寶座徐徐動盪,頓時一道道精純的金光不斷的湧出,令人驚奇,那漆黑色寶座之中,怎麼會湧現出金光?
而自那金光湧現而出,正在不斷入侵的極寒之力為之一頓,隨之那將楚天逸魂域凍結的極寒之力,緩緩的化開,又再次變為那神秘的灰色光幕在不斷的湧動,可以將戰王級戰力瞬間凍結的極寒之力,此時卻被那道金光盡數化開,若是此時楚天逸還有知覺的話,一定會驚駭欲死,在他眼中恐怖至極的極寒之力,卻被金光化為,那金光又是擁有著何等的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