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暈倒在地,房間裡木質的東西都已經在被火侵蝕的泛焦。
席灝拍了拍她的臉,用毯子裹住抱起快速的往外跑。
“蒲夏,蒲夏。”他嘶吼著,額頭青筋突起。
席灝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心亂如麻,生不如死。臉頰上細密的汗水遍佈,倒映著放肆的火光。
客廳屋頂的房梁被燒得開始搖搖欲墜,在他快要踏出這個火場的時候,那橫樑毫無預兆的砸了下來。
席灝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咚的一聲,半截橫樑壓倒了他,重重的砸在了他的左腳跟上。
席灝下意識的護住了盛蒲夏,他咬著牙,叫她的名字。
“蒲夏。。。。。。”
四周滾滾而來的濃煙把他嗆暈了過去,腳踝處一灘血跡猶如一朵盛開的血色玫瑰。
圍在門口的幾個中年大叔隱約看見兩人,心一狠,披了溼被子也衝了進去。救人要緊。
中年大叔將他們抬出來的時候,怎麼也分不開。
席灝用盡了生命在護她。
一旁的老人直掉眼淚,“小夏這苦命的孩子啊。孩子爸媽呢?沒出來嗎?”
等消防車趕到的時候,抬出來的是兩具焦屍。
。。。。。。
她當時不是沒有意識。
她能感受他炙熱結實的懷抱,他因為緊張而粗喘的呼吸,以及那一聲揪人心扉的蒲夏。火光連天,她卻被禁錮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