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她的耳朵裡,化作一股衝動吞噬她的理智和心跳,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席灝託著她的手狠狠往自己的身體方向壓了下,她身體順著力道前移,以最親密的姿勢貼合著最私密的地方。
她能感受到他。
他撩起她的毛衣,就像在做陶罐一樣,輕柔的,順滑的,沒有阻力的將毛衣捲到最高處,連同胸罩也一起往上推起。
冷熱交替,她只想擁抱他。
他埋在她頸窩間,一路往下啃咬親吻,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
盛蒲夏的手指穿在他的發裡,挺腰迎合,意亂情迷。
也不知過了多久,盛蒲夏覺得自己骨頭都快要酥掉了,渾身上下都被折騰得心癢難耐,他還在。。。。。。
是不是應該進入正題了啊。
殼剝了,料也足了,還不吃肉嗎?
她微微睜眼,只見自己接近一絲|不掛,浪蕩的掛在他身上,而他呢,衣冠楚楚,沒有一絲凌亂。
轟的一下臉紅到不能再紅了。
席灝不再製造痕跡,他擁著她,死死抵著,淺淺的倒吸了一口氣再長長吐出。
“席哥。。。。。。”
“嗯?”這個單音節餘音十足,是曖昧的蔓延,是情|欲的騷動。
“。。。。。。”
她怎麼開口,求他快點吃了自己?
盛蒲夏想起上次他赤|裸的樣子,結實緊繃的肌肉,隱約的人魚線,嗷嗷嗷,受不了了。
席灝在她腰間摸了兩把,把毛衣放了下來。
“很晚了,你先睡。我換身衣服去醫院。”
納尼?
這就沒了?
“席哥,不是,我。。。。。。”
她還挺有感覺來著。
“你不是說翻來覆去睡不著嗎,現在總該睡得著了吧。好好休息,我知道你最近很累。都瘦了。”腰裡都沒肉了,他比較喜歡那柔軟的觸感。
她竟然無言以對。
席灝把她放了下來,走到衣櫥那邊拿了換洗的衣服又折回來,貼在她耳邊說道:“還好,你不該瘦的地方沒瘦。”
她滿臉潮紅,望著他淡然離去的背影怒怒道:“還說自己不是那種被那什麼掌控的人!”
盛蒲夏倒在床上,身上還殘留著他淡淡的菸草味。以前還討厭這味道來著,現在聞著怎麼那麼致命。
她側了個身慢慢往被捻裡靠。
是累了。
但是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席哥。。。丈夫,這幾個字放在一塊真合適。
半夢半醒間腰肢忽然被摟住,她睡眼惺忪,還沒看清眼前的人影,嘴巴就封住了,游龍般的舌頭滑了進來,攪動吸允。
席灝穿著乾淨的襯衫,沒扣扣子,露著精壯的胸膛,下半身也只穿了薄款灰色的運動褲。他剛洗完澡,體溫微涼,抱著她沒過一分鐘,渾身已經灼灼。
“把衣服脫了再睡。”他側身抱著她,伸手去扒她的褲子。
被褥隨著他的動作忽上忽下的浮動著。
“你不是要去醫院嗎?”
“嗯,等會就去。腳彎起來。”黑色的打底褲被他剝落在床尾,盛蒲夏蹬了兩下腿,打底褲從被捻裡滾到地上。
他想再抱抱他的小姑娘,和她再溫存一會。
她撲進他懷裡,側臉貼著他胸膛,均勻的呼吸,強而有力的心跳。一切都那麼熟悉,那麼讓人安心。盛蒲夏親吻他的心臟位置,顫抖的睫毛猶如被蜘蛛網黏住而撲閃的蝴蝶。
席灝摟著她,慢慢抬起她的身子往自己身上靠。
當盛蒲夏意識到自己趴在他身上在吻他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逼的。而他淡笑著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