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住了她的手,“以後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回家的。”再也不會。
萬事皆以她為重。
她笑著,“席哥,你才是我親哥吧。當初是不是你和盛子傅相互抱錯了啊,嚶嚶嚶,太感動了。”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很確定,子傅才是你的親哥。”世界上沒有一個哥哥是會這樣疼妹妹的,如果有,那就是亂|倫。
盛蒲夏抬手,食指指腹微微拂過他額頭的傷口,雖然已經拆線了,但是傷痕還是挺明顯的。
席灝欲行說什麼,她提前打斷了他,“我知道,你要說你不疼。”
他勾了勾唇畔,是的,他想說他不疼。能被她用心疼的目光注視著他就不疼。
咕咕咕。盛蒲夏的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她尷尬一笑,“那啥,我晚飯沒吃,很餓。”
“家裡有掛麵,我給你下面。”
“謝謝席哥!”
“不用謝。”這三個字他說得很緩慢,似乎在延展些什麼內容。
他起身走進了廚房,唇畔掛著不知名的笑意。
她吃著面,他進去洗澡。
盛蒲夏吃麵吃到一半就聽見浴室那邊傳來幾聲東西落地的聲音,她夾斷了麵條走了過去,在浴室外頭敲了敲門,裡面沒聲音,她直接開門。
席灝下半身圍著浴巾正蹲在地上撿洗髮水的瓶子,他的發全溼,水珠不斷滴落下來,寬背窄腰,脊樑骨明顯,勾勒出較好的線條。
原本放在水池上的幾個臉盆齊齊倒在地,洗髮水沐浴露也滾了一地。
她也蹲了下來幫忙理。
“怎麼了?我剛在外面聽到挺大動靜的。”
席灝說:“沒事。掛淋浴器的時候沒看好,砸了下來,又撞到了其他地方。”
整理完畢他跟著她走了出去,蒲夏打算去客廳好讓他在臥室換衣服,席灝卻拉住了她的手。
“幫我吹個頭發吧。”他笑著,“剛打人用了太大的力道,胳膊有些酸。”
盛蒲夏只看他的臉,視線不敢再往下瞟,點了點頭。讓他坐在梳妝檯前,自己站在他身側,先用乾毛巾擦了一遍頭髮,吸乾了一半的水分才開始用吹風機。
她有些緊張,就怕發生電視劇裡狗血的情節,比如他的浴巾一不小心就掉了下來,然後裡面。。。。。。
她越想越不敢想,關了吹風機停頓說道:“席哥,要不你先換個衣服?”
“沒關係,你先吹。”
“奧。”
她也沒再說什麼,心想著就這麼坐著浴巾怎麼也不會掉下來吧。吹風機嗡嗡嗡的響著,溫熱的風朝一處湧去。
她的手指穿梭在他的黑髮裡,偶爾指腹拂過頭皮,柔柔的。
席灝看著鏡子裡專心致志的她,微微笑著。
男人頭髮短,幹得快,沒幾分鐘就幹了。她關了吹風機,表示對這個髮型很滿意,轉身拔插頭。
席灝看著自己亂七八糟的頭髮無奈一笑,趁其不備將她擁入懷中。盛蒲夏輕聲啊了一聲,穩穩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把我頭髮吹成這個樣子就想逃?嗯?”他的雙臂緊緊鎖住她腰肢,不容許她逃脫半分,深邃的眸子裡笑意橫生,泛著絲絲柔情。
她仔仔細細的瞧了幾眼,被逗笑了。雙手抵著他赤|裸的胸膛,忍笑著說:“這不挺帥的,就和動漫裡的人一樣,絕對比洗剪吹那個組合好看多了。”話落,她還摸了摸他的頭,像在摸大毛那樣,頭髮軟乎乎的,揉在掌心裡十分舒服。
席灝也不反抗,任由她鬧騰,直到揉成了雞窩頭。他雙手收緊,她身子往前微傾。
他的手從腰部挪到蝴蝶骨處,再扣住她的頭。席灝微微仰著看她,沐浴露果香包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