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盛子傅和白曦開車離去,他們倆還在爭執去不去的問題。
老爺子聽得也不要聽了,開口道:“就讓夏夏去吧,她這丫頭就喜歡這樣,小時候就皮得到處亂跑,哪裡靜得下心來。
“你啊。。。。。。”席灝無奈,幫她解開馬夾袋換上雨鞋,“很大嗎?”
盛蒲夏哭笑不得,就這樣單單站著,腳一提就從雨鞋裡出來了,根本走不了路。她換了鞋重新套上馬夾袋。
“你穿吧,我37的腳怎麼能駕馭40多碼的鞋。”
席灝試圖再說服她:“要不就算了,外面也熱,你現在不累了?”
他還好意思問她累不累。
盛蒲夏一拳砸在他肩上,“你也知道我會累?”
席灝低低笑了兩聲,一見爺爺進屋關門,他就摟上她的腰,纏綿的吻隨即而至。
“如果昨晚你沒有叫得那麼好聽,我也不至於會控制不住。”
盛蒲夏在他腰間擰了一記,“你的意思是怪我嘍。”
“不是,是我不好。”
又親熱了一會席灝揉著她的腰問道:“還痛嗎?”
盛蒲夏點點頭。
昨晚她差點以為他要把她折成兩半了。
每天都在解鎖新姿勢系列。
“所以,不要去了。”他說。
“套路真深。”盛蒲夏哼唧了一身,不理會他,自顧自的往外走。
。。。。。。
小時候跟著大人們沿河捕魚是樂趣之一,大人在前面捕魚,他們在後面摘這個摘那個,也在被撈上的水草裡翻找剩餘的小魚仔,田螺,或者小蝦。
記憶裡,席灝就跟著他們這樣玩過一次。也算不上玩,就是幫爺爺提竹籃,順便和他們偶爾搭個話。
捕魚部隊人不多,四五個老爺們,再加上他們兩個小年輕。
盛蒲夏提著提桶,安靜的跟在席灝身後。
以前沒有電捕,都是自己做的那種網兜,全靠運氣。帶電之後可以讓魚觸電逃走的可能性也少一些。
陽光明媚,放眼望去都是金黃的油菜花,空氣裡夾雜著幽幽的香味和春天泥土的芬芳。
在城市裡生活了幾年,幾乎都要忘記了這樣安寧的感覺。
席灝穿著棕色的薄款毛衣,袖口翻折,窄腰寬背,有力的手臂青筋明顯,握著捕魚電杆彎腰在河裡摩挲,就那麼幾十秒他的額已經滋出了細密的汗。
她看得有些出神。
不知道是因為他本來就長得好看還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就這樣一個舉動畫面她也覺得十分養眼。
一趟撈下來,網裡滿滿的河草,翻到在地上,墨綠色的草間有白色的魚在撲騰。
盛蒲夏翻弄著,一條一條撿到桶裡,有些只有拇指般大小,她偷偷扔回了河裡。
席灝回頭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
要是被劉叔他們看見指不定要說一說。這些小魚仔他們會挑出來拿來喂家畜。
兩三個小時下來,收穫了三大桶。
劉叔扛著電捕杆點了根菸,不悅的皺眉,“他奶奶的,肯定有人來摸過了。就上次半夜狗叫,什麼抓青蛙,就是偷魚的。”
席灝一手扛著點捕杆一手提過她手裡的桶。
“很沉,辛苦了。”
一下午的熱曬,他原本白皙的臉有些通紅,額髮間滿是汗水,她有些心疼。
“席哥,我來提吧,你還抗那個。。。啊!”
走路不看路,盛蒲夏腳底的馬夾袋一滑,整個人向前撲倒,摔了個狗□□。
淡色的針織衫外套都是泥巴,手掌心也是。
席灝被她著實嚇了一跳,扔下提桶和杆子,將她抱了起來,眉心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