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擁有的。」
直到現在她都是羨慕陳嘉禾的,從小到大被父母疼愛,被哥哥保護,沒有受過什麼傷害,再難過都有人安慰理解,就算犯了錯也還有親人教養,有家人幫她道歉。
「所以,你到底在嫉妒我什麼?」
陳嘉禾被她說的根本無力反駁,她背靠著牆,除了哭,什麼也不會。
荀白露閉了閉眼睛,慢慢的捲起自己的袖子。
「那我就讓你看看,你到底是怎麼傷害我的。」
「那封信裡,藺知宋約我出去的日期是六月十五,你知道六月十五那一天我經歷了什麼嗎?
荀白露把那節布滿菸蒂燙傷疤痕的手臂給她看。
陳嘉禾有些被嚇到了,手抓著一旁的矮櫃,只看一眼就別開了眼睛。
「六月十五那一天,我被藺知玟堵在巷子裡打,辱罵,用荊條抽,用菸頭燙,被人送去醫院,回家養了很久的傷,我家裡沒人知道,那些苦和疼都是我自己一個人承受的。」
荀白露覺得老天爺真的很看不慣她,永遠都把她躲避傷害的機會奪走。
「如果當年我收到了這封信,我去見了藺知宋,這些傷,可能就不會存在了。」
藺知宋跟她說起來的時候,荀白露只覺得內心蒼涼無比。
那一天,他在漫長的等待,而她,留下了永久的傷痕。
「現在,你還覺得自己可憐嗎?」荀白露理好衣服,淡淡的問她。
「如果不是因為我答應過你哥,我絕對,不會讓你像現在這麼好過。」
陳嘉禾依舊在哭,她還能會什麼,只會一次次躲在親人身後,流她那不值錢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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