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是自己人啊!”
“難道潘老闆就不是自己人了?”陸武呵呵一笑,突然岔開了話題:“今天怎麼沒看見你老婆?”
“啊……她,她在車上呢,肚子有點不舒服。”許長順解釋道。
“懷孕了的確應該多休息。”陸武隨口應付了一句,便不再回話。
而許長順又能怎麼不明白對方的用意,面上雖然和和氣氣,但心裡已經把陸武祖宗問候了一遍,只不過想到對方馬上就要同意自己的要求了,內心又十分不甘,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說啥都沒用。
“陸總,我先去後面看看。”許長順一咬牙開啟了車門。
一分鐘後,王秋雅用一種極其鄙視的目光看著許長順道:“許長順,你啥意思啊?讓我去跟他說好話?”
“秋雅,陸總那意思也只有你出面他才會答應我的要求,反正這大庭廣眾的他又不敢幹啥,你就應付兩句吧!”許長順低聲下氣的道。
“許長順,我還懷著孩子呢。”王秋雅十分的生氣,似乎已經忘了自己飯桌上媚眼如絲的模樣。
“我……我知道,我忙著把廠子收購回來不也是為了咱們孩子嗎?總不能眼看到嘴的鴨子飛了吧?”許長順小聲補充道:“咱們如果不爭取這個機會,潘國峰就很可能把機會搶走,萬一到時候陸總跟潘國峰合作把我們踢出局怎麼辦?”
許長順以為自己考慮的很周到,渾然不知已經掉進了陸武的圈套裡,而王秋雅聽到這話臉色一沉,反問道:“你就不怕我給你戴綠帽子?”
“哎呦,老婆,又不是真戴。”
“哼!”王秋雅哼了一聲,扶著肚子走下了車,而許長順則用拳頭狠狠地捶了一下座椅,然後又點了一支菸抽了起來。
再看啤酒廠的大門前,許文東已經站在了眾多記者的前面,甚至還貼心地問道:“各位記者朋友,你們都吃飽了麼?不吃飽的話,哪有力氣寫我們廠的黑稿啊!”
許文東的話讓現場記者的表情有些怪異,有人立刻說道:“許總,你放心,我們肯定是客觀公正的進行報道。”
“最好是客觀公正,這樣我的早餐就沒白費。”許文東開起了玩笑,這樣讓現場的氣氛輕鬆了不少,而許文東則繼續說道:“大家有什麼問題儘管吧!”
“許總,你怎麼看半島日報的報道?”
“就那篇說我們廠走投無路的報道吧?”
“對。”
“咳咳!”許文東清了清喉嚨:“如果讓我回答的話,不客觀,不公正,無稽之談。”
“無稽之談?許總,話別說得太早,我們報社可是做過詳細調查的。”半島日報的記者直接站了出來。
“你是半島日報的吧?”
“對。”
“那說說你們的調查吧!”許文東坦然地道。
“經過我們對多家渠道商走訪發現,貴廠生產的啤酒已經逐步淡出了大眾的視野,主要原因是定價太貴,消費者不買賬,顯然啤酒節過後,消費者都已經迴歸到了理性。
用數字表示最為明瞭,啤酒節剛剛結束的時候,貴廠啤酒在嶗山區的市場佔有率已經升到了3%,但最近已經降到了0%,這難道不是走投無路嗎?”記者說完,又繼續補充道:“而且我們工作人員還發現,街頭上出現了一些社會閒散人員拉著貴廠的啤酒走街串巷地賣,貴廠都開始用這種方式進行推銷了,還不是走投無路嗎?”
“這位記者朋友說的話還真夠尖銳的,一點面子沒給我。”許文東苦笑了一聲:“那煎餅果子,我算是白請了。”
這一句話,把記者們都逗笑了,而半島日報的記者則顯得有些尷尬,開口道:“許總,你還是回答我的問題吧。”
“好。”許文東看向對方:“面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