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可以喝一個不?”許文東笑著舉起了酒杯。
柳父用餘光瞥了許文東一眼,右手剛觸碰到杯子,外面的廣播喇叭突然響了起來:“所有村民注意啦,所有村民注意啦,現在每家派出一個代表,到村委會開會。”
村裡的通知打斷了和諧的飯局,柳父也忘了碰杯的事,直接起身道:“我得去一趟村委會。”
“青山,你扶著你爸去。”柳母連忙提醒。
“我還沒吃飽呢。”柳青山雖然嘴上抱怨,但還是快速地扶住了柳父的胳膊。
而當兩人離開之後,柳母的眼淚也不禁掉了下來,坐到柳月紅身旁,握著對方的手道:“女兒,你知道媽這些年有多想你不,我每次去市裡都要在那逛整整一天,就想著湊巧能見你一面。”
“媽,對不起。”柳月紅也哭了。
“跟媽還說啥對不起,你爸那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別看他埋怨你罵你,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想你……”
看見母女互訴衷腸,許文東識趣的走到了院子裡,抽起了煙。
不知過了多久,柳月紅從後面挽住了他的胳膊:“臭小子,謝謝你。”
“謝啥,應該的,畢竟你是我的債主。”許文東輕聲回道。
“你說你這個人,說你情商不高吧,卻總能在關鍵時刻解決麻煩,說你情商高呢,卻又總是說些掃興的話。”柳月紅輕哼了一聲。
“我這叫該聰明的時候聰明,該糊塗的時候糊塗。”
“明白了,原來你是在裝糊塗,這樣說來,你就是故意躲著我了?”
“紅姐這麼漂亮的女人,我怎麼可能躲著呢?”
“不躲的話就主動點,我現在既然是你的女人,允許你有一些過格的行為。”
“咕嚕~”許文東嚥了一口吐沫,不知道該怎麼回。
而柳月紅則突然笑了起來:“瞧把你嚇得,不敢啦?”
“我……我有啥不敢的,我膽子大著呢。”
許文東剛剛說完這句話,柳青山急匆匆的跑了回來,一邊跑一邊喊著:“姐,姐夫,不好了。”
“啥事,慢慢說。”柳月紅立刻迎了上去。
“爸……爸在村委會被……被人打了。”柳青山指著遠處:“姐,姐夫,你們趕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