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喝一口蓮花麥香,連命都可以不要。”
“的確,老百姓單純,想法沒那麼多,可是我就覺得奇怪,但又想不通。”鄧乾說著,突然看向牛彪:“彪子,他那些話是你們教的嗎?”
“沒有吧!”牛彪嘀咕一聲。
“這就更奇怪了。”鄧乾看向一直眯著眼睛的許文東,輕聲道:“東哥,你有啥想法沒?讓我們長長見識唄?”
“想長長見識?”
“當然了。”
鄧乾和牛彪陳狗以及姜然全都看向了許文東,一臉認真。
“其實你考慮得沒錯,這個關二那些話可不是為了幫我們,而是給我們挖一個更大的坑。”許文東點了支菸:“首先,他這麼一搞雖然騙得了那些老百姓,但那群領導他騙得了嗎?哪一個不是猴精?我估摸此時此刻那些領導就坐在一起研究這事呢,而且他們最後也一定會懷疑關二這件事是我策劃的。”
“那……那你當時還配合關二?”
姜然聲音一顫道。
“關二既然想演戲,我陪他就是了。”許文東抽了一口:“而且我可以肯定,關二想要做的不僅僅是從我這裡訛到一萬塊錢,他還要給曲向前一個交代。”
“東哥,你這句話是啥意思?”
鄧乾忙問。
“因為關二這件事,我已經被推到了風口浪尖,老百姓對於蓮花啤酒的熱情已經達到了峰值,而且明天的報紙一定也會刊登我助人為樂這件事,沒錯吧?”
“那肯定的。”
幾人異口同聲。
而許文東則在這個時候壓低了聲音:“那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明天有一條新聞說,這場助人為樂的好戲,是我跟關二一同策劃的,會是什麼結果?如果這條新聞再加上一條舉報人為關二,會有多麼炸裂?”
辦公室內的氣溫立刻降了下來,明亮的燈光在這一刻都暗淡了許多,幾人的額頭上不斷往下流著冷汗,這樣的陰謀也太歹毒了吧?
“沒錯,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原因,我就說怎麼一直感覺不對勁兒。”鄧乾激動了拍了一下大腿:“東哥,你分析得太對了。”
“鄧子,你先別激動,聽東哥這麼一說,咱不是掉進圈套裡了。”牛彪憂心忡忡的道:“這可咋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