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簡單的動作過後,整個檯球廳內爆發出潮水一般的鬨笑,眾人也將目光全部集中在了陳狗的襠下。
“這一杆我要給它取個名字。”一個梳著短髮的青年,正拿著一根球杆,張揚地搓動著。
“叫什麼呀?爽哥。”眾人看著趙爽問道。
“嗯,容我想想。”趙爽拖著下巴,好一會後道:“就叫做斷子絕孫槍吧!”
“哈哈!”
“這名字不錯。”
眾人捧完臭腳,趙爽看向沙發上的鄧乾:“鄧少,你說這名字怎麼樣?”
“名字不錯,但你可要打準了。”鄧乾笑著回道。
“放心,我嶗山第一杆豈是浪得虛名?”趙爽說完,拿出白球放在了開球的點位上,而他瞄準的地方,正是跪在擊打位置上的陳狗。
“你叫陳狗是吧?這一杆過後你以後在咱們嶗山可就出名了。”趙爽哈哈笑著,然後擺出了擊打姿勢。
而這時候陳狗則瘋狂的搖著頭,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爽哥,鄧少,他好像有話要說。”旁邊站著的一個小弟提醒道。
“讓他說。”鄧乾呵呵一笑,他知道陳狗這是要招了,畢竟在這種恐懼之下,任誰都挺不住,口中有些不屑的道:“早說不就好了,何必受這麼多苦呢。”
而這時候,陳狗嘴裡的襪子已經被拽了出來,正當大家以為陳狗會求饒之時,卻見他氣沉丹田,狠狠地吼了一句:“我草泥馬!”
這一句叫罵,差點把檯球廳的蓋子掀開,小弟嚇的立刻用襪子堵住了陳狗的嘴巴,而鄧少也氣的吼道:“爽子,給我打,狠狠地打,一定要準,我要讓他成為華夏最後一個太監。”
“放心,我就讓他知道知道什麼是斷子絕孫槍。”
趙爽說著,迅速做出了拉桿的姿勢,兇狠的目光完全凝視在了陳狗最寶貴的地方。
而被按在臺球桌上的陳狗,任憑他如何努力,也無法擺脫束縛,只能以一種兇狠絕望的目光對視著眾人,對視著不公。
“媽的,還敢看我,去死吧!”趙爽吼了一聲,右臂猛地往前一推,他有著十足的把握擊中陳狗,畢竟這種距離對於一個常年打檯球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可是,當趙爽將右臂推出的時候,球杆尾部卻受到一道下壓的怪力,槍頭直接挑了起來,擦著白球而過,這在臺球場上有個專業術語,叫做呲槍,基本等於沒打著。
“這……”趙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感覺下身一疼,兩腿不由自主的閉在了一起,隨後更是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哎呦!”趙爽捂著下襠跪在了地上,直接疼地暈了過去。
而驚愣中的鄧乾一夥人,也終於看清,趙爽的後面出現了一個人,一個穿著白色襯衫休閒長褲的男人,對方的個子在一米八出頭,體型看起來偏瘦,但挽起袖子露出的小臂卻極其的精煉,肌肉線條格外分明,上面的疤痕若隱若現。
男人叼著煙,犀利的眼神掃視著全場,距離男人的不遠處,一個一米九多體格健壯的肌肉男緩緩走來,然後安靜的停在了男人的旁邊。
“斷子絕孫?這幫兔崽子還真會玩啊!”許文東向著已經暈倒在地上的趙爽吐了一口煙,調侃道:“小朋友,你放心,剛剛我只用了一成力,不至於把你下面廢掉,但至少得躺個幾天。”
許文東說完,再次將目光掃向眾人,開口問道:“誰是鄧乾?”
鄧乾身體一緊,這兩個人的氣勢讓他全程都在發愣,被許文東這麼一叫,他才回過神來。
“媽的,你們找死是不?”鄧乾猛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上面擺放的啤酒全部震飛了起來。
“你是鄧乾?”反觀許文東卻不急不躁,淡淡地道:“別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