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人……人走了,你這……”鄧乾哭笑不得:“你這何止是齷齪,簡直……”
“簡直什麼?”
“簡直不是人乾的事兒啊!”
許文東笑了:“放心吧,她會回來的。”
鄧乾覺得許文東有些異想天開,不過很快他就發現走出去的田麗娟竟然真的折返了回來,臉色要比之前嚴肅得多。
“我回來,不是同意了你的要求,是想提醒你,說話小點事,注意場合,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田麗娟指著許文東一通輸出,多虧吃飯的人不多,否則一定會鬧出天大的笑話。
“娟姐,坐,我給你賠罪。”許文東舉起茶杯,微笑道:“我幹了。”
“哼!”田麗娟十分不滿,但還是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厲色道:“你膽子還真夠大的,什麼話都敢說。”
“我只是實話實說,雖然很多人並不喜歡聽實話。”許文東緩緩解釋道。
“確實難聽得要死。”田麗娟深吸了一口氣:“但我很好奇,你為何拿定主意我想離婚?”
“在小賣部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跟老闆聊了一下,他告訴我曲向前這幾年已經很少回來了,顯然,你們兩個早就過上了貌合神離的日子。
而在我給你照片看的時候,你的反應也足以證明,你對曲向前早已失去了一個妻子該有的在意。
還有我跟你握手的時候,發現你無名指上還有戒痕,應該婚戒剛摘下不久,又或許是以前也摘下過,但又戴上了,然後又摘下又戴上,反反覆覆地重蹈這個過程。”許文東認真的解釋完,補充道:“所以我敢肯定,你想離婚,而且不止一次想過,至於你為何沒有這麼做,也許是生活所迫,也許是子女牽扯,又也許還有其他的問題,但只要給你一個機會,你一定會做出正確的抉擇。”
田麗娟沉默了,那雙填滿故事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許文東,不知過了多久,她才道:“你多大了?”
“二十五。”
“二十五?”田麗娟呵呵一笑,似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突然明白為啥曲向前透過正常的手段競爭不過你了,因為你太聰明瞭。”
“過獎了,我只是按照正常的邏輯分析而已。”
“不用這麼謙虛,我不是那種沒有見過世面的女人。”田麗娟微微一頓:“我只是在想,幫你搞倒曲向前,你可以名利雙收,到時候真的會幫我嗎?像你這種可以利用對方老婆的人,說是不擇手段也不為過吧?我真的不敢相信你,你讓我感覺到害怕。”
“說我聰明也好,說我不擇手段也好,我都認。”許文東表情嚴肅:“但請相信我,只要你幫了我,我一定幫你擺脫曲向前,哪怕到時候他不同意,我也會自掏腰包幫你找律師打官司。”
田麗娟喝了一口茶,沉默了好一會才道:“不瞞你說,在嶗山這個地界,一般人還真鬥不過曲向前,我不是不想跟他離婚,只是知道我哪怕離了,也不會拿到屬於我的財產,畢竟他的人脈太廣了,所以如果有人跟我說幫我離婚,哪怕他是嶗山最厲害的律師,我都未必會信。
但是你,確實有種讓人信服的魅力,至少我覺得你有機會讓曲向前吃癟。”
“娟姐,祝我們合作愉快。”許文東知道對方這麼說算是答應了。
而田麗娟也沒有繼續推辭,笑著道:“一口一個娟姐地叫著,我不答應合作看來也不行了,但希望你別讓我失望,否則最後你我都不會落得好下場,曲向前的手段我太清楚了。”
田麗娟說完,右手跟許文東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幾分鐘後,田麗娟消失在飯館內,這時候鄧乾才緩過神來,似乎依然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一切,自顧自地道:“成了?這就成了?她……她竟然答應你一起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