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抗州後,朱司其在等了幾後,然後以考察已建和在建還有未建希望小學的名義,跟宇智波文傑一起出差。因為沒有具體的目標,所以他們一出去,任誰都不可能找得到他們,而且一離開抗州,朱司其就讓宇智波文傑把自己的電扳直接取下,這樣,誰要是打他們兩個的手機,永遠都只會得到“你撥打的使用者無法接通!”的答覆。
你的思路如此請晰,你幹這樣的事應該不是一回兩回了,快老實交待,你以前到底做過什麼壞事!”宇智波文傑道。此次為了掩人耳目,他們特意是坐火車出來的。買的是臥鋪,一到車上,宇智波文傑的心情好像很興奮。
“這是常識!知道嗎?你從來不看報紙新聞的吧,現在有些人為了在下班後讓別人找不到自己或是為了某些不為人所知的事情而發明的,這可不是我的原創!”朱司其道。
“你這樣的發明,在香港就絕對沒有人去發現,我們要麼就是直接關機或讓對方留言,對了,我們現在怎麼過去?”宇智波文傑道。
“這個我自有妥排,只要你要考慮清楚,是不是一定要這樣做,其實我覺得你最應該找的是黃天賜他們,而不是去那裡。”朱司其道,因為在火車上,他們的談括只能娃免臺灣這樣的詞語,否則可能還沒下火車,就有人來請他們了。
“誰讓我受的傷我就找誰,當然,黃天賜跟馮文哲那裡我自己會搞定,你就不要插手了。”宇智波文傑道。
朱司其的安排其實很簡單,他這次出來時先到抗州國妥局去了一趟,那時可是還存有他一號的證件。
當朱司其到國妥局時,門口的武警戰士根本就不讓他進去,朱司其又不好給他看自己的有效證件,但也不好強行闖入。正當朱司其在那裡一籌莫展時,正那以前跟龍傲天一起辦案的那位處長在裡面看到了,走過來問是怎麼回事,當他聽到朱司其是來拿一號的證件時,這才想起以前龍傲天交待的事。
他很想拖著朱司其久待一會,對於他們來說,這個一號可是個傳奇人物,以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現在一見之下,覺得確實聞名不如見面,只是他沒想到,就算這樣見到的人也不是朱司其的本人。
朱司其在國妥局要了幾張空白護照,順便在那裡蓋好章,以後只要把照片一貼上去,那就是“真實”的假護照,除了沒有檔案外,其它都是真的。到於照片上還要處理的一些細節,朱司其自己也可以想辦法解決。
等朱司其一離開,國安那邊馬上聯絡北京,因為以前北京那邊早就有指示,對於這個一號不需要跟蹤,更加不要監視,否則不但情報沒弄到後,反而會越搞越糟!
“看看這是什麼?”朱司其神神秘秘的抽出一本護照給宇智波文傑看了一下。
“這是從哪裡搞來的?”宇智波文傑看到上面除了照片沒有之外,其它一切都填好了的。
“你和我還得想辦法改變一下容貌,雖然不用做整容手術那麼麻煩,但至少也要一般的人認不出來吧。”朱司其道。
“我可沒有這方面的熟人。”宇智波文傑道。
“放心好了,我一切都妥排好了。”朱司其道。
他們坐的火車是路往南下開,當剛剛進入到福建的時候,火車一接在一個叫建陽的火車站停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朱司其跟宇智波文傑也感到奇怪,問了問列車員,但是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火車走不走跟他們沒關係,一切都要聽車站排程室的指揮。
朱司其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否則沒道理讓一趟火車等這麼久的,他把感知放到最大範圍,只是他的感知也不是萬能的,這次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只是“看”到很多救援車輛跟一些工程車輛都往一個地方同時駛去。
“肯定發生什麼事了。”朱司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