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有可能不久之後我就會忘了這些日子。但是我想給自己留下一點點的回憶……
所以這個演唱比賽我並沒聽到最後,因為我在最後一首歌開唱的時候就立刻起身走出了這棟演唱廳。
只不過出去的時候順便打了個電話給邢天道。
我想見見他,僅此而已。
【第四十六章】賭約
邢天道表示今天有些鬱悶。
難得的今天有空寫點曲子編編歌詞什麼的,結果正編到興頭上的時候就被我一個電話潑了冷水。
有些不耐煩的接了電話,以為是哪個不要命的廣告,正準備用他最常用的方式去拒絕的時候卻發現是我,所以他愣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我是要約他出去玩。
然後當我們聊到地點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閉了嘴。
因為這時候天道才發現,雖然來這個城市的時間比我長,但是邢天道現在才發現自己其實對這個城市很不熟。
除了偶爾騎著摩托車在城市裡飆車兜風之外,自己似乎從來沒有記過這個城市的路線。
而我則是將選擇地點的權力交給了他,畢竟我對著個城市是真的不熟。
所以他糾結了一會,最終還是選擇在某家咖啡廳等我。
然後邢天道看了看電腦前攤開的本子上的,才開始動手的曲譜——默默的關上了本子出門去了。
於是時間回到現在進行時。
剛剛踏入約定地點的我正在尋找邢天道的影子,打發走服務員在咖啡廳裡走了一下後,終於在最角落的位子裡找到了正喝著咖啡的邢天道。
毫不猶豫的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面,順手叫來服務員點了一杯愛爾蘭咖啡。
面對面坐著,但實際上是都沉默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咖啡而已。
一直都是這樣的沉默著,不是因為找不到話題,而是都不屬於特別好熱鬧的人。所以一時間誰都不知道應該先發話,或者說是誰都不想先發話。
怪異的安靜持續了很久,大概有半個多小時了。
我不知道邢天道是不是心裡已經有不耐煩的跡象了,只是用和我作風不符的,極為平淡的聲音說:“我只是想見見你。”
隨後便繼續抱著那杯尚還溫熱的愛爾蘭咖啡喝了起來。
其實我也說不清到底是隻想見見他還是純粹的無聊找抽,只是覺得在這種環境下,如果去找老哥的話一定又會被氣到的。
說起來……好像有幾天沒看見老哥了……不知道他身體怎麼樣了……
幾天前老哥咳出血的樣子還在我的腦海中不斷的迴盪著。
“你和老哥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不知道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的問題,我只是看著面前這杯愛爾蘭咖啡。
似乎有些沒意料到我會問這種事,邢天道頓了頓才回答說:“兩年前。”
“那時候的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只是這麼問著,好像是真的把自己放空了一樣。
邢天道難得的思考了一下,大概是因為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所以他很久之後才說到:“無可救藥的笨蛋。”
“確實是個無可救藥笨蛋。”我輕笑了一聲後小聲說到。
老哥永遠都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
或許也正因為他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所以我才會把他當成老哥。
而我也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
一個笨到對自己兄長產生過度關心的,無可救藥笨蛋。
又陷入了沉默。
各自思考著各自的心事,或許談話真的會終止在這裡。
服務員又走過來了,順口又叫了一杯愛爾蘭咖啡,我這才知道邢天道一�